“嘿,现在倒是好,真正的开门迎八方了。”
李元绕着前殿转了两圈,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原本的前殿虽有些破旧,但也是古朴大方,彰显着青松观几百年的底蕴。
现在可好,前面一半直接成了废墟,承重的柱子也断了,剩下的部分像个凉棚,为老君像遮风避雨。
说来奇怪,那般撞击之下,老君像却毫发无损,就连飞溅的石子、木块都没有一点撞到上面。
如此诡异的现象,让李元不得不怀疑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对着老君像拜了拜,李元先自己估摸该如何整治,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转而去山下找到专门营造房屋的专业人士,商量着需要多少人,多少砖石木料,共计花费多少。
村长李大江听说这事,大手一挥,说道:“小李道长提钱可不是要羞死我们,快请别说了,青松观和我们大柳村是多少年的情分,更别提这么多年一直为我们治疗伤病,多大的恩情啊!
您放心,人工砖木都包在我们身上了,正好田里无事,明日一早,我就带人上山,尽请放心。”
李元道:“李叔你太客气了,都是举手之劳,这样吧,也不与你们客气,工钱不提,原料钱总得我来出,每日午饭也是我提供,只是需要你请村中妇人来帮忙做饭,钱是我出。”
二人推来推去,最终李大江还是没扭过李元,只得同意了他的话。
第二天一早,村里青壮爷们就在李大江的带领下上了山,浩浩荡荡几十个人,颇为壮观。
李大江媳妇王杏花则找了十来个干净利落的媳妇,在村口支上三口大锅,切菜的切菜,刷碗的刷碗,热热闹闹忙成一片。
天大亮后,村里的娃娃见村口在忙活,好奇的去问是做什么,王杏花切菜的刀咔咔作响,嘴里大声道:
“小李道长仁人心肠,特地定了一头大肥猪,请全村人吃中午饭!”
“哇!!”
“真的吗,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猪一早就拉过来了,喏,那不就是。”旁边媳妇一努嘴。
众人一看,可不正是,一只大肥猪开膛破肚正躺在一边,皮毛血肉收拾齐整,擎等着下锅了!
正殿毁了一半,若是修补,也不堪大用,便将剩下一半也给拆了,干脆重建。
当然,在拆除之前,先搭了个棚子将老君像护住,在盖好之前,都将老君像遮住,保护的非常到位。
重盖正殿,用的材料就多了,新伐的木头不能用,李元还想去买阴干的木料,没成想,刚要去买,村里人就已凑出来了,没用他费心。
李大江带着村里人又出工又出料,几乎是三天三宿没睡觉,一口气将正殿盖了出来。
“李叔辛苦了,劳您这几天费神总揽事务,等我把观里事情收拾妥当,再请您喝酒。”
“小李道长客气,太见外了,这几天吃的饭尽够了饭钱,村里人都感激你呢。”
李元心里甚是感激,又请村里人大吃了一顿,彼此都心满意足,互相感念。
……
新盖好的正殿,没有雕梁画栋,也没有华丽装饰,只是简单的木料、石料,建造成朴实无华的殿宇,间或几处简单的雕刻,看起来却另有一份古拙的美。
李元绕着正殿转了两圈,不住的咋舌,连连点头,甚是满意。
以道家的仪式重新做了一遍道场,请老君像安置在此。
虽然位置没动,仪式简单,但必须得有。
一切弄完后,这才松了口气。
这几天热闹的不行,一直没有时间修行,诸事停当,李元才有心情思考之前未尽之事。
……
广念绝对不正常了,大概率被某种存在寄生。
李元对于这一点毫不怀疑。
修行佛法之人,体内如何能有冥气?若非遭逢某种变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这样。
不过此事已经提醒了法明,多说无益,便先放下。
李元将自身法器、法术清点一遍,做了简单的总结,便再次闭关。
他之前就到达了培元一转巅峰,认真修行几天,水到渠成般将丹田中的法力再次凝结,培元二转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