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楚蔓箫正笑着想要撒娇,楚文殊却是蓦然转头看向她,一个巴掌直接落下。
清脆的巴掌声在车内回荡,司机识趣的将隔板打了上去。
而楚蔓箫难以置信,她看着楚文殊难看的脸色,当真是满腹委屈:“爸..您为什么打我...”
“我为什么打你?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蔓箫,你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还能做这样的事情!”
楚文殊咬牙,沉声道:“要不是我知道你这几个反水的员工的底细,现在他们已经指认了你,让你去牢里蹲着了!”
“爸...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保证,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楚蔓箫苦着一张脸,用手捂着被楚文殊打到的侧脸,哽咽不止,“要不是...要不是程微月逼人太甚,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程微月?周家家主的未婚妻,程微月?”
楚文殊显然是知道内情的,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楚蔓箫,“周家是什么身份,连我都不敢得罪周京惟,你怎么就这么...这么...”
楚文殊咬咬牙,年迈的面容浮现忧愁,平添了苍老。
“爸,您不是和周秉权叔叔有相交之谊吗?前几天周秉权叔叔的葬礼,您不是还去了吗?”楚蔓箫眼巴巴的看着楚文殊,“您帮我求求周京惟,让他不要纵容程微月继续查下去了!”
“我和周秉权是有交情,可是那有什么用!你不知道吗?周京惟连他老子的葬礼都没有出席,全程都是周斯珩在操办,你还想让我叫周京惟帮忙?蔓箫啊蔓箫,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这个老父亲了!”
楚文殊说到这里,突然回过味来。
“等等,你说程微月在查?她在查什么?”
事到如今,楚蔓箫知道,就算是要隐瞒,也是瞒不下去了。
她硬着头皮开口:“爸,你还记不记得,我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好朋友,叫钟晴?”
楚文殊其实已经不记得这个名字了,他的人生有太多重要的事情,这么一个不足挂齿的名字,实在不配让他费心记住。
他冷冷的看着楚蔓箫,道:“你直接说!”
“我当时大学毕业的第一部作品,《蓝楼琼宇》,就是她写的。您当时为了帮我把这件事瞒下来,让家中动用了一些关系,将她赶出了泾城。”
这么一说,楚文殊倒是有了点印象。
他不屑的冷哼:“这个人不是都消失了很多年了吗?”
“是!她本来是消失了!可是程微月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个人,还从她手中拿到了手稿!”
楚蔓箫的脸色扭曲,“我本来以为钟晴都已经死了,万事大吉了,可是现在....爸!你一定要帮帮我!你要是不帮我,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很有可能就要毁于一旦了!”
“这个钟晴,现在人在哪里?”楚文殊脸色难看,他眯眸,眼角的皱纹堆叠出凌厉的皱褶,“必须要让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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