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
鳞婆无奈地说道,此句话顿时让语萱的父母心凉了一办,语萱的母亲,更是差点晕了过去,手撑着头,站都难以站稳,安德斯赶快起身扶住了她,望着鳞婆,此时心中想恨吗?自然不是,只是埋怨自己,这就是自作自受吧!他轻笑了一下,对着旁边的女子便说道:“我们走吧!”
两人相互依持着离开了神庙。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叫道:“海子哥!”
听那带着稚嫩的声音,鳞婆认出了是谁,矮小的身体一下冲进神庙,便是左右张望,寻找海子的身影,可找了半天,却未能见到,顿时脸上浮现失望。
“小诺墨,别找了,你海子哥在后院躺着的!”
顿时笑脸浮现担忧之色,立刻询问道:“婆婆,他受伤了吗?”
鳞婆点了点头,并不想瞒着她,轻声说:“嗯!”
小诺墨立刻急了起来,跑到鳞婆面前,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伤得重吗?他不会有事的,他肯定还活着?”说着说着,便哇哇大哭。
鳞婆见此,刚送走一堆麻烦,现状又来了个小麻烦,但见此,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没事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听此,小诺墨止住了声,哽咽地说:“真的吗?”
“嗯嗯。婆婆怎么会骗你呢?回去吧!让你海子哥好好地休息,过几天来定是活蹦乱跳的。”
小诺墨听此,点了点头,止住了哭声,说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他?”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吧!鳞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要不给个准确的时间,她肯定不会走的,想了想说道:“一个星期吧!”
“嗯嗯!”诺墨又点了点头。
“找到父母了吗?”鳞婆这才想起这最重要的事,立刻问道。
小诺墨笑了笑:“嗯嗯,都是托海子哥的福!我爸妈也提到他了,叫我来看看!”
一听,鳞婆悬挂的心渐渐落地:“回家吧!好不容易团聚。”
“嗯!”
说着,小诺墨急匆匆地跑走了,鳞婆只是见着她的小身影笑了笑,毕竟这个文明,她们才是真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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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婆缓缓地向后院走去,心一下沉重了几倍,她走进海子的屋内。
见着海子的脸色渐渐恢复过来,长叹一口气,再望望他的手,两只都被厚厚的布包裹着,开始治疗的时候,他也被吓住了,他身上的伤仔细一查便有百处之多,深浅都有,活下来也是一种奇迹吧!
她缓缓在海子旁边坐下,望着他,似乎很难言语,静坐片刻,她想起了那朵她捡到的花,他取了出来,上面的血渍渐渐被吸干,花更加娇艳,等她思考这花的来处之时,海子衣角的花瓣顿时引起了她的注意。
鳞婆立刻恍然大悟,这是海子所摘的,这花是海葵,但绝非普通的海葵,而是亚特兰蒂斯的传说中的七色海葵,以她的阅历,这也是第二次所见,这花摘下来保存不会超过一天,美只会在一时,但浇灌两位异性的鲜血,它便能永远地保留下来,而被它接受过的情侣将被得到永生的祝福。
爱情自古远高于生命,鲜血中包含着他们的真情,而愿用鲜血来承诺的人,就应得到祝福,此花也是为此而生的。
鳞婆猜想,这花在哪血拼之中,无意间吸收了海子与语宣的血液,两人的真情足以让花永灿,大惊之中,她将花放在海子身旁,又说道:“孩子,海神真是对不住你了!你的所做所为,它也会看到的!放心,我不会让你醒来时再痛苦了!”
说罢,留下了一封信件,她起身走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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