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楼趴在帐篷里,手想抽回来还不敢动,因为一动肯定被工藤看见,那可真是裤裆染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所以他很希望工藤马上滚蛋,好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他可不想这么晚了还要去洗手,大晚上的还是神堂湾,多危险啊!
于是沉声用责备的语气道:
“现在不是表达爱意的时候,去盯着那根草,那关系着我们三个人的命,快去!”
涉及到生存问题,工藤虽然拽酷,但一句不敢犟嘴,只好猫腰钻出帐篷,把帐篷的拉链拉好,然后乖乖的坐在那根草前面,默数着呼吸。
云小楼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算是体会了一把被捉j的感觉,超级不爽。
然而,他准备把手抽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新木优子的双腿和双手固定住:
“你干嘛?”
新木优子用极低的声音回道:
“告诉我你那药是什么?为什么工藤会那么生气?明明很管用的,药到病除啊!”
云小楼低声道:
“不告诉你,秘密。”
新木优子不依不饶:
“那我就不放手,看你怎么睡!”
云小楼就没见过用这种方式威胁男人的,开玩笑嘛?
于是勾了勾手指,以示威胁。
“放不放?”
新木优子咬牙忍着,低声道:
“不放,你说你要怎么才能告诉我?”
云小楼想都没想,道:
“你那手镯不错。”
新木优子气节,感情自己这娇滴滴的大美女还不如一个金手镯,还是不镶钻的,于是咬牙气道:
“给你,告诉我!”
云小楼摸着黑,接过手镯,这个过程摸错了好几处。
“那药吧,是新鲜出品的,我的翔。”
新木优子:
“呕啊......”
外面传来了工藤的问候:
“优子,你怎么了?”
新木优子急忙压下恶心,回道:
“没事,又想到冈本的尸体了。”
工藤忙道:
“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
新木优子是个理智的人,她虽然感觉嗅云小楼的翔很恶心,还有点bt,但她知道,的确是管用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怎么都不肯说,你其实心底很善良的。”
混忘了,工藤才是那个对她善良的人。
云小楼用手感觉着手镯的重量,很坠手很快乐,还喜提善良卡。
新木优子继续低声问道:
“真的好奇怪,为什么你的嗯会治我鼻子的问题呢?”
云小楼相中新木优子的手镯很久了,那么宽那么厚,此时心满意足,便不吝赐教道:
“你那不是鼻子的问题,是基因恐惧。”
新木优子一愣,不解道:
“基因恐惧?”
云小楼在完全看不见的黑暗里,还习惯性的点了点头,道:
“对,在极古老的年代,同类的尸体意味着敌人和迫在眉睫的危险,这都是涉及生死之事,所以人类的基因记录了尸臭的信息。
一旦人类闻到那个味道,基因就会释放记忆信息,提醒你赶紧逃命,哪怕你把手上的皮洗掉了,那味道也不会消失,因为那味道是基因释放给你的脑神经,除非基因确定你安全了,否则就会不断的提示大脑这种味道,不止不休。”
新木优子还是不解,道:
“那为什么你的排泄物可以有这种疗效?”
云小楼笑着低声道:
“不是我的,是所有人的排泄物都有这种疗效,你想想,人类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大便?一定是在家里,最起码是确定安全之后才会进行吧?”
新木优子恍然大悟,道:
“哦,我懂了,因为大便是在安全情况下的行为,所以当我嗅到大便的味道,基因就会认为我已经安全了,然后停止向大脑释放尸臭的信息。”
云小楼笑着轻声道:
“没错,就是这样的,好了,休息吧,明天不知道还要面对什么。”
新木优子得到了答案,猫似的“嗯”了一声,缩着身子,紧挨着云小楼,不出几个呼吸,便似乎进入了梦乡。
云小楼方才对新木优子的低语,堪称温柔。
但是此时此刻,他心中所想的,却与温柔毫不相干。
“上一代生命体、曾经的紫色世界、纵目人的秘密,这些信息之中,一定有新木优子特别想要知道的东西,否则她断不会一直用美人计套我脑子里的东西,会不会与新木刚来神堂湾寻找的东西有关?”
云小楼很关心这件事,别看他连自己是不是人类都还没确定,但他很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华夏的宝物,绝对不能被九州岛的人偷走。
所以他从跟随新木优子队伍的那一刻起,就决定阻止他们拿到新木刚觊觎的东西,最好能据为己有。
“林筱竹打听过,新木刚在来华夏之前,曾在课堂上问过他的学生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够压得住“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没有学生知道答案,但新木刚却直言,那东西一定也必须会属于九州岛,因为他会去把它带回来,想来这就是新木刚偷入神堂湾的原因。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压得住那八个字,还能和我说的那些东西产生关联?
唉,信息不够,只能慢慢套新木优子的话了,不行我用壮男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