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提到祭祀,是因为这些人身上的衣服非常简陋。
有的几乎就是树皮内层纤维简单编织而成,比蚊帐都透明。
新木优子几乎是咬着云小楼耳朵的距离,低声道:
“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些亿万年前的人会是真实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啊!他们理应早就化为尘埃。”
说完话,新木优子习惯性的把脑袋偏过去,将那如玉的耳朵对着云小楼,方便云小楼对她讲话。
云小楼不假思索,贴过去答道:
“我们都生活在光锥之中,如果可以让光拐弯,困在一个空间里,那么他们就能够重复的出现,真实的出现。
就像你我,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真正的活着,可能在我们看不到的眼睛观察下,我们就是遥远的一束光,早在亿万年前泯灭。
在他的眼中,我们就是历史,在光中表演着自己的人生。”
这是极难理解且抽象的一句话,好在新木优子听懂了,所以她陷入了沉思。
也就在这时,海滩上那些同体人停止了吟唱和跪拜。
世界似乎就那么在一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浪涛声和风声。
然后那群人开始向着前方左右瞭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这样用眼睛找寻了一会,他们开始说着云小楼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那语言极美,说起来甚至比最好听的歌曲都悦耳动听。
很难想象,这仅仅是他们用来交流的普通语言。
那群人之中,为首站在最前面的人。
这个人的身材很美妙,t控一定对他趋之若鹜。
他似乎在解释着什么,用手比划着,回答着。
云小楼竟然看懂了那个人的手势,猜测那个人是在说什么东西弄反了。
解释了一通后,那个人还和算命先生似的在手上一顿掐算,然后笑着说了几句话。
然后,云小楼三人差点吓尿了。
因为海滩上的那群人集体大转身,由面对着大海改成背对着大海。
也就是,他们现在面对着云小楼三个人的方向。
旁边工藤应该是真吓尿了,嘴里轻声呢喃“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七八,事与愿违是常态。
因为海滩上那些人似乎在欢呼,然手很多人的手,指向的位置,正是三个人趴伏之处。
紧接着,那群人开始往三个人趴伏的方向奔跑。
工藤颤声道:
“跑跑跑跑吗?”
云小楼面不改色,声音又沉又稳,道:
“你看他们的身高腿长,还有那么多人,咱们怎么跑?而且为什么要逃?不要慌,一切有我!”
一边说着,缓缓把腰上挂着的开山砍刀和那根作为武器使用的实心铁棍摘下来。
新木优子和工藤看着云小楼冷峻布满杀意的脸,心中一阵感动。
他们知道,这个男人,真男人要去和一大群人拼命了。
在这一刻,新木优子似乎明白了“丈夫”的真正含义,那绝对是“老公”所无法比拟的。
工藤也在这一刻发觉了自己的渺小,此时此刻云小楼在他眼中,散发着光,与他崇拜的英雄,七进七出长坂坡的常山赵子龙融为了一体。
新木优子感动道:
“小楼君,优子一定会陪你战斗到底咦?...小楼君呢?”
“哒哒哒哒哒哒哒......”
工藤和新木优子顺着有力的脚步声齐齐回头,看到了云小楼撇着六亲不认的大步,撒丫子飞奔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