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野味聊着天,还有山里自酿的野果子酒,很快一群人便熟络起来。
原来这兄妹五人住在这里已经有三年,以前他们在外打工,后来网购兴起以后,他们就回来专门在山上采药,然后在网上发售,比打工赚钱,于是为了方便采药,就干脆在这废弃的村子定居了。
靠太阳能电板和蓄电池给手机充电,一周出去发一次货,日子倒是也过得有滋有味。
听说云小楼他们是和一个老人打听的道,那小妹忙夸赞道:
“你们好厉害啊,小时候离开这,现在还会说当地方言,真厉害。”
这小妞是专门对着云小楼说的,看得出来,这小丫头喜欢个头大的。
云小楼忙道:
“哪里还记得,是那个老人的普通话说的特别好。”
这话一出口,这户五个年轻人都是一愣。
那个大嫂细声细语,道:
“没听说谁家老人会说普通话啊?我们这里稍微上点年纪的,都说不好普通话,也就我们这些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才能说。”
工藤几人互相对视了几眼,因为这大嫂的话,直接印证了云小楼的猜测。
于是对这兄妹五人才真的露出心底的笑意,那老头撒谎,这五个人揭示了那是谎言,反向证明这五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这属于人的正常思维。
酒足饭饱,天色也不早了,于是便安排起如何睡觉这件事。
这山里住的都是吊脚楼,离地老高,避免蛇虫。楼下面的空间养着鸡鸭。
如今这老吊脚楼就两个房间,东大西小。
原本是老大和老二夫妻住东面,小妹自己住西边的房间。
现在突然多了五个人,不得不重新分配。
西边小妹的房间最多能挤下三个人,于是就让云小楼这面三女住在西屋。
云小楼和工藤只能和这户五个人挤在一张通铺的大木床上。
这床很大,和北方的火炕似的,还有烧灶的孔洞,因为哀牢山内外都极为潮湿,需要定期用火熏一熏,避免潮热蒸骨,得了关节炎风湿病。
那夫妻俩睡大床东头,小妹睡中间,她还忙活着铺床,对着云小楼道:
“被褥不够了,咱们三个只能盖一个被子了,云大哥你躺这,宫大哥你躺那边......”
客随主便,人家两个哥哥都没说啥,云小楼能说什么?
于是听从安排躺好,工藤被挤在一头,和木墙做斗争。
熄灯之后的吊脚楼内,只有暗淡的月光在窗棱斜透进来。
山风在原始丛林吹出来的夜风很凉,让那小妹禁不住往云小楼这面钻了钻。
那兄弟俩真野性,就和约好了似的,一起开始了属于夜间的运动,吭哧吭哧的叫人烦躁。
云小楼就觉得身边的人越来越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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