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山羊胡终于有反应,脸色逐渐慌乱。燕长生确实压中题了。
顿了几下,又听其强行解释:“他们也没说呀,古某..古某来了这么久,每次见面,从未听他们谈及此事,兴许他们...他们...”
燕长生心中一定,使出连环绝杀:“他们不说,那是一开始摸不准大人来路,后面不说,那是在等大人主动说,否则换他们身份主动说出来,成何体统,现在前辈迟迟不主动上门,可想他们现在必然是已经恼怒,如果此时再有人闹出风波,前辈虽然行得正,坐得端,光明磊落,两袖清风,.....,但这凡事就怕别人妒恨,届时前辈就算背景深厚,难道还能让坊主大人也惧怕不成。”
坊主大人,那可是筑基高人,岂能怕他一个失去潜力的弟子。
山羊胡娇躯颤颤巍巍,竟然是做也坐不稳,这会儿要是站着,怕一屁股就嘚吓瘫痪在地上。
“小兄弟,..不,兄台救我!”
燕长生后来回忆,狗东西当时差点没给他跪下磕头,想起来就能乐一整天。
不过那是后话,现在燕长生不敢拿大,否则以这人的秉性,难保他反应过来自家占了他大便宜,又见到他出丑,不定会干出什么。
当即绕过桌台,一把扶住山羊胡。
“前辈息怒,息怒!”
“晚辈适才确实放肆,万望前辈恕罪,可不能气伤了仙体啊。”
山羊胡满脑子都是被坊主大人叫去问罪的画面,吓得脚趴手软,耳边燕长生的话,一时间根本叫不醒他。
恕罪,恕什么罪!
他现在只想赶紧连滚带爬的去找上面,先把这几天捞的灵石全都奉上去,再回宗门找自己师兄,求他一定要为自己向师傅求情。
燕长生也没料到这家伙这么怂,当真无语至极。
不过怕死乃是认之天性,不怕死的,基本都是生活过不下去的,如这家伙,命还长,小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如何能不怕死。
只是修道之人与天争命,这般可笑,终究难堪了些。
心怀一丝对高门弟子的鄙视,燕长生又故作恐慌,言语颤颤道:“前辈要是能饶恕晚辈适才放肆,晚辈这里正好有些计策,届时可让前辈顺利打点好那些高人。”
这话来到及时,再晚山羊胡就得晕过去。
如同打了一阵强心剂,山羊胡反手便一把抓住燕长生手膀,复又想起燕长生的言语,稍稍恢复了些镇定。
“小..兄.台,兄台但说无妨。”
几个字干涩中,明显的颤音压不住,但已经可以正常交流了。
燕长生仍不去看对方脸色,眼神一直望着对方怀里,垂着头开始为对方分析情况,这时外面突然嚷嚷不停。
“搞什么,这么久,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哼,那狗东西怕不是在欺辱刚刚那少年,真特么不是人..”
“对对,我看**不离十。”
“唉,怎么就没人敢去坊主那里举报,就算弄不走他,让他狗日的收敛一点也行。”
门外之人因为隔着帘布,说话非常放松,更有可能是已经租好了位置的人,见有少年进去迟迟没有出来,故意回来挑衅,吓唬山羊胡。
这些人,其实不到万不得已,真不敢去举报,他们很清楚,就算赶走山羊胡,下一个还是一样。
而作为举报者,必然被后来着防备针对,完全是成全他人,牺牲自己。
山羊胡听着本有些生气,但又想到之前的话语。
果如面前少年所言,总会有人气不过去弄他,届时那些被他忽视的同门,十有**要如少年所言,借机狠狠收拾他一顿。
当下他也不做另想,竖起耳朵听燕长生言语。
后面不管燕长生问他什么,他都老实回答,同时对燕长生由浅入深的分析,眼神越来越亮,紧张的情绪也缓缓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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