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拍了拍脑袋:“噢,对了,今天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老吴。”
“说来晚辈本打算今天就搬走,那老吴也是,竟然给忘了,让晚辈一天好等,只能明天再去问问,实在不行,只能一个人搬家了。”
海大富这家伙,连套带诈,却是心急露了破绽。
老吴说好的,今天把柳红叫过来,之后就和柳红一起,将燕长生送去龙吟坊安顿,晚上就在柳红那住一晚,怎么会提前和海大富有约。
他适才阵脚慌乱,差点就露怯。
海大富被他这么一顶,脸上冷笑消失,干脆板着脸道:“休要东拉西扯,海某问你,今日你去了何处,为何此时才归,吴道友呢!”
燕长生面色不变:“海前辈,我真不知,晚辈也...”
“住口!”
海大富断喝一声:“别再跟我装模做样,海某本以为你的事就此作罢,没想到,你竟然会突然来这一招,吴道友至今未归,你却此时才堪堪归来。”
“说,吴道友究竟如何了!”
如此干脆直白,几乎是主观认定他在搞鬼,刚刚自己回来,对方必然是正好看见,解释已经没有意义,对方纯粹以势压人。
就算真不关自己的事,姓海的今天怕都要扣他头上不可。
行此霸道,怎无缘由。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燕长生脑子转的飞快,很快就断定,海大富搞那么复杂,绝不是要为老吴报仇伸冤,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判定老吴回不来了,急需替代者,欲先拿捏住自己,然后再控制他做事。
前者不在他计划中,后者则异曲同工。
想明白这点,燕长生心也就不慌了,对方不会杀他,自己今天也死不了。
所以他干脆就一装到底,来个死不认账。
他这般顽固,海大富一时是真的没招,久久不见想要的回答,海大富干脆给他定性:“既然你不肯说,那海某就当你默认了。”
燕长生眼皮一抬,复又垂下去。
既然判断对方要用他,二人总要有一个退一步,海大富不可能退,那就只能自己退,给对方一个台阶,好进入下一个阶段。
这般不再争辩,也不承认,海大富脸色终于好看了不少。
“这小子,倒是比以前识趣多了。”
脑中划过一个念头,海大富轻轻叹息:“吴道友当下究竟如何,海某其实也管不着,只是吴道友身上,还系着海某的一些事情未完,所以还请燕道友告知,吴道友究竟去了那里,能否再回来,好叫海某有个心里准备。”
这般话语,依旧是想要诱他自暴。
燕长生听完再次摇头:“晚辈的确不知老吴去了何处!”
就在海大富又要动怒时,连忙转入正题:“虽不知海前辈让吴老哥做什么事未尽全功,但晚辈斗胆,自认老吴能做地,晚辈应当也能做,如蒙前辈不弃,晚辈虽就要离开,但也愿为海前辈排忧解难,已报还前辈此前收留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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