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痛,后面也痛。
后背还好,但是前胸……
我不由得联想起两个月前母亲带我去采购内衣时,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给自己拿了几个E杯。接着她拿起一个粉色碎花的B杯在我眼前晃了晃,痛心地开口,“我亲爱的宝贝,我多么想给你买这个。可是……”她将B杯挂回架子,又优雅地拿起一个A杯,“可是,只有这个才适合你。”
思及此处,我不禁悲从中来,低头看了眼我贫瘠的胸部。
本来就平,撞着撞着就更平了……
我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对准马尔福的背影,目送他落座的同时默默地在心里送他一句,“Vafanculo”(注:vafanculo是意大利国骂,意思等同于f**k。女主在意大利长大,默认意大利语是母语,人的潜意识里骂人最先用母语。)
罗恩如愿进了格兰芬多,而哈利也带着格兰芬多全院的欢呼与尖叫声坐到了格兰芬多的长桌边。
和珀西握手后,哈利在我身边落座,他有些紧张地用手掌摩擦着裤腿。
“嗨!能在一个学院太好了!”他笑着,但是仍显得紧张。
我笑着点头,想了想后,我说,“也许以后我们还可以一起踢球!”
哈利刚想说话,罗恩便插了进来,他兴奋地搓手道,“你们是在说魁地奇么?!你们最喜欢那只队伍?”
“曼联。”我下意识接口,但又觉得哪里不对。我看了哈利确定他和我一样疑惑后,不由反问,“魁地奇是什么?”
罗恩瞪大眼睛,满脸的雀斑都好像在叫嚣着不可置信。他张开嘴刚要说话,一个威严慈祥的声音响了起来。
循声看去,我们的校长阿布思·邓布利多起身他张开双臂对我表示了极大的欢迎。但是他的逻辑似乎有问题。
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我要讲两句,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摘自原文)
而后,是热烈而持久的满堂彩式的鼓掌欢呼。但是我却皱着眉头找不到哪怕是丝毫的笑点。
难道这就是领导的特权——绝对的权威?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联想起我那做律师的父亲,几乎是职业病,父亲最重视的就是语言逻辑。想象一下,如果我没头没脑地说了校长刚才那番话,我爸一定会让我去抄宪法!
接下去的时间属于狂欢,但是当我看见眼前的高脚杯中源源不断地溢出南瓜汁直到和杯沿其平时,我不由得觉得浑身发痒,伸出手不着痕迹地讲杯子往外推了推。
“吃些馅饼么?”哈利好心地推了推走神的我。
“哦!当然!”我笑了,开始享用眼前那些仿佛从空气里冒出来的美食。
我突然开始觉得有魔法应该是件好事,会了魔法我可以随时随地变出食物,那就意味着我永远不会被饿死。
突然之间,餐桌中冒出一个幽灵——格兰芬多塔的常驻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虽然他本人更新换别人称呼他敏西的尼古拉斯爵士。
记得当他演示他的脑袋究竟是怎么从肩膀上搬家的时候,我正叼着一块约六分熟还冒着血丝的牛排和哈利他们胡闹。但那次之后,我开始拒绝任何不熟透的肉类……
接下去的时间,同学谈天说地,讲起自己曾经在无意间使用魔法时的经历都是眉飞色舞。哈利似乎也很兴奋,他拉着我的袖子大声问我,“你呢?海伦,你在什么时候表现出魔法的才能的?”
我想了想,我过去的人生都很普通。从来没有一块玻璃从我眼前消失,也不曾在偶然的情况下乘着风飞了起来。
要是说什么奇怪的事,大概也就是这件,我有个外号——曼联之星。
只要我出席现场的球赛,曼联队的球员无论怎么射门,皮球都可以在任何刁钻的看似不可能的情况下稳稳地落入球门。
记得又一次曼联和利物浦的比赛,我和父亲去了。
比赛以11:0结束。(比分捏造)
我父亲当时打趣地说,“我想曼联队的守门员也可以进上两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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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和一个跟你相看两相厌的人同一个学院读书更糟糕的事情?
答:你还同时跟那个人同一寝室。
是的,我和赫敏·格兰杰小姐同一寝室。还是特别幸运的双人间……
制造摩擦的机会人为增多了,在开学之后,我们两个在寝室里大吵了好几次,随后我们之间的互相厌恶越演愈烈。比如她会嫌我在寝室里放音乐影响她看书,而我则受不了她吹毛求疵的洁癖。她不允许安东尼的毛发掉到地上,也不允许安东尼在地毯上打滚,还不允许安东尼跑出去抓老鼠吃。
而在我看来你想让猫不掉毛那是不现实的,你不许猫打滚那就是抹杀了他的天性。而且猫不抓老鼠,我要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