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教主在底下做什么?”离无障问。
“自然是......双修。”巫阎浮暧昧地笑了一下, “我与教主正练到兴头上, 你不早不晚, 偏在这个时候冒出来,真是扫兴。”
白昙刚从暗室里出来,便听见这么一句, 只恨不得一掌劈死这人,见离无障也在, 与他目光一碰,便避开来。白昙心下咯噔一跳——
刚才那句话, 不会正巧被他听见了罢?
他这若误会了,可怎么是好?
此时, 离无障转头看了看四周,道:“教主,方才属下遇见了那蛊人,与他交了手,想必伏鹿就在附近, 我们需得小心才是。”
“哦?”白昙闻言一惊,听出他声音不大对劲, 从他面具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便走过去搭住他手腕,发觉果然脉象有异,“你受伤了?”
离无障摇摇头:“不碍事。”
“让本座瞧瞧。”白昙命令道,上下审视了对方一番,也没从他一身黑袍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不由分说便去掀他的衣衽。
离无障捉住他手腕,仍是笑嘻嘻的语气,手心却很灼热:“不过一点皮肉伤,教主如此关心属下,属下可真是受宠若惊了。”
白昙蹙了蹙眉,扫了一眼边上那人,一把扯开他衣襟,在他胸膛上重重一挠,蘸了些许血液,另一手将离无障面具摘了下来,将染血的手指喂到他唇边:“喝。极品药人血有疗伤奇效,这是本座赏你的。”
巫阎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爪印,又看向离无障,他低下头,捧住白昙伸到嘴边的一只手,喉头滚动了一下,正要下口,巫阎浮一把擒住了白昙手,脸上阴云密布:“主人,我的血,不是谁都能喝的。”
白昙甩开手:“你既叫本座一声主人,就莫管本座将你的血赐给谁。”
“你若想要他死,便尽管赐。阿痴的血,除了主人谁都喝不得。”
白昙一愕:“当真?这是为何?”
巫阎浮松开手:“体质有别。信与不信,随你。”
白昙犹豫了一下,终是不敢拿离无障的命冒险,将手收了回来。
离无障点了点头:“无事,属下方才已服过金创药,要紧的反倒是你。这人......”他看了一眼巫阎浮,将白昙拉到一边,传音入密道,“他......教主是否对他........他能不能救你?”
“不能。”白昙摇摇头,无声地回道,“他自然救不了我。”
“那我们去夺人骨念珠便是。人骨念珠有三十二颗,只要一颗,弥兰笙也不见得会与我们翻脸。”
白昙摆了摆手:“本座已发过毒誓,自然不会染指曼荼罗门的圣物。”
能活久点,他固然愿意,尽管他知道自己在江湖传言里是个弑师夺i权,逆天妄行的妖孽,可背信弃义的卑鄙之事,他却极其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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