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翘听着一道又一道的规矩,眉头就皱的越发深了!
“什么破规矩,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
“所以,银翘姑娘,天下的男人多的很,你何必要惦记着一个不可能属于你的呢!”
且不说宇文瓒心里头还有个左倾云,跟未央公主成婚后,岂能随心所以纳妾?
“那么麻烦?”
银翘有些怀疑,这是沈木香跟林空青合伙在骗她!
“你们说这么多也没用,我给他下的子母蛊,我们俩就不能离太远!”
银翘说的洋洋得意,“虽然不是性命相关,但他要离开我远了,会心痛!”
“所以,这蛊一定要解!”
沈木香说的斩钉截铁!
“解不了,除非我死!”
银翘看到宇文瓒的时候,是真的喜欢,她不要这喜欢带着其他的东西,所以选择下蛊的时候,就下了子母蛊。
为的只是留住他的命而已!
所以解这个蛊,是她死,而不是他死!
“你们不要想杀了我,就算我死了,我的族人也会让他知道这个事情,让他知道他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他为了活命,杀了救命恩人!”
“你们汉人不是最重名声的吗?他既然是朝廷大官,那就更要名声了,相信你们皇帝也不会要一个忘恩负义的驸马的!”
“银翘姑娘,那你准备去京城吗?”
“我们大梁皇帝也不会允许有人抢了他女儿的驸马的!”
林空青开口说道,暗示着银翘若是不接触这个蛊,她还是会死!
“真的除了姑娘死,没有其他法子?”
沈木香也问道。
“没有,我是不会拿性命来置气的,他本就是该死的人了,是我用心头血延了他的命!”
“要解蛊,除非我死!”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歇着吧,左右你都要等宇文瓒醒了再说是吧!”
沈木香也不去逼银翘,只是将利害关系都说了!
剩下的功夫,沈木香又去挨个房间查看了染病的人,倒是那柴大夫,恢复的挺好!
“沈大夫,你这药奇了,两顿啊,也就喝了两顿,真的就不拉了!”
柴大夫看到沈木香,立马佩服夸道。
“说真的,我们这以前可没发过这疫病,所以我也没经验!”
柴大夫年纪不大,看到沈木香,黝黑的脸上露出真诚的笑意。
“那吐呢,还吐吗?”
沈木香为柴大夫诊脉之后,开口问道。
“吐是不吐了,但是闻到那荤腥还有些冒!”
“本就没好那么快的,这药吃个七帖,才能药到病除吧!”
“记住,以后也不要喝生水了,小的就闹个肚子,像这回这般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白明白!”
柴大夫乐呵道:“沈大夫,那我可以跟你一起给人看病!”
“沈大夫你这回可真是给我们大夫长脸了,我们这一带苗人看不起我们大夫!”
“虽然说那些个巫医是有些能耐,但是靠信他们的蛊神,祖神什么的,我真觉得不真实!”
“你这还没好利索,怎么就想干活了?”
沈木香觉得好笑,不过,这不就是她原先的打算吗?
“就人不算太舒坦,但不碍着事,对了沈大夫,你们对沿河一带的村落不熟悉吧,我熟啊,我可以带你们去啊!”
柴大夫很是殷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