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牙膏的时候,募得顿住动作,脑子里浮现起小女人赌气地将牙膏管挤得十分难看的样子。害得他得从管尾重新整一遍,她骂他洁癖,有强迫症,他只不置可否地笑笑。
“回来啊,随便你怎么整,整乱了我再整回来就是了。”,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喃喃地说道。
回应他的是一片“哗啦啦”的水声。
房子里所有的摆设都是以前她设计的样子,一动未动。
出了卧室,两只猫咪热情地迎了上来,一一却还趴在沙发上,它有点老了,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调皮了,很多时候,只是趴在那睡着。姿态高雅,像个贵妇人。
裴亦修弯下。身,分别在宝宝和亲。亲的头上抚了抚,然后走去猫舍边,为它们倒上猫粮,“在家不要调皮,爸爸今天有手术,要很晚才回来。”,裴亦修蹲在那,低声说道。
“喵……喵……”,三只猫异口同声道。
他又去喂了那两条金鱼,这两条是一个月前刚买的。脑子里浮现起很久很久以前的回忆,嘴角不禁上扬。
又去了婴儿房,每天必来,推开门,仿佛能够听到里面有小宝宝的“咯咯”的笑声,只是,走进婴儿床时,里面什么都没有。半各找界系。
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如果这个孩子还在,都满九个月了,也快到预产期了!
每每这么想,心口便疼得麻木,他快速地转身,冲了出去,没吃早饭,拿起公文包和车钥匙,奔下楼。
开着黑色的揽胜,在早点摊停下,买了早点,然后奔去医院。
这就是他每天的生活。
彼时,芬兰,凌晨两点。一间灯光光线通透的房间里,时不时传来女人痛苦的尖叫声,那声音歇斯底里。
“痛——裴亦修——好痛——宝宝——老公——”,床。上,女人满额的汗水,脸颊上的泪水和汗水混合,双。唇大张开,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双。腿曲起,撑在床面上,两名护士将她的双。腿按着。
杜泽铠从外地赶回来,刚进房间,看到的就是她在生产的样子。他上前,站在床边,只听着她不停地叫着他讨厌的名字。
“怎么没有剖。腹产?!”,距离预产期还有段时间,她怎么突然要生了?!
“胎儿的头都已经出来了!”,小护士焦急地说道,操着外语。
“裴亦修……老公……呜……痛……啊……”,最后的声音拉得很长,像是要痛苦地死去般,那硬生生地将身体分开成两半的滋味,实在太痛苦!
此刻,所有的力量来源仿佛都是裴亦修,可他却不在。
痛得没法思考,这时,杜泽铠的脸悬在脸上方,只听他开口说道:“我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他厉声喝道,威胁。她立即闭上了嘴,咬紧牙关,愤恨地瞪着他,也更加死死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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