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去山下的教堂里帮那些结婚的新人.弹奏结婚进行曲时,又感觉自己活着,其实很有价值。
她是优秀的钢琴师,还没到蜚声国际的程度,但在中国也算家喻户晓,怎么会没有存在的价值呢?
唐暖芯,你自卑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在乎父母的眼光,为什么,一定得在乎任逍然。
没有他,你就活不下去吗?
看着满天的繁星,她问自己。忽然发现自己很可悲,在意别人的眼光过活,有什么意思?!
你该为自己而活。
他不爱你,也不必自暴自弃,总会有爱你的人出现,就像天上那些不起眼,不很耀眼的星星,总会有人发现它的存在和光芒。
这么一想,她心里豁然了很多。
任逍然来了新西兰,找了好几天,才知道她在南岛。
从古老的教堂里传来美妙的钢琴曲,他悄悄地走近,发现里面正在举行一场婚礼,而,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人,正坐在一架很朴素的钢琴前,面带微笑地在弹琴。
他悄悄地站在教堂外,没好意思进去。
直到婚礼结束——
“芯芯,你弹得曲子太美了——”,所有人都离开后,唐暖芯才出来,身侧跟着一位看起来很成熟稳重的男人,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英俊。
“哪有,是它本身的旋律美——”
“不,你是我见过的,最热爱音乐,最能投入其中,又会让听者身临其境的钢琴家。”,男人给予她很高的评价,任逍然站在一侧,听得清清楚楚。
“芯芯——”,他开口,扬着声道,走到她身边,将她拉进怀里。
“任逍然!”,唐暖芯诧异地看着他,激动地喊,“你怎么来了?”,心里有点刺痛,转瞬即逝,她讶异地问。
中年男人看着他们,眉心微皱。
“忙完了,来找你啊,老婆。”,在假想敌面前,他脸皮变得很厚,十分自然地说道,得意地看了那男人一眼,搂紧她的腰。
“你——”,她微微挣开他,“达尔西,他是我先生,这位是达尔西先生,从英国来的游客。”,唐暖芯帮他们介绍,身子被任逍然楼得更紧。
任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达尔西,企图发现些什么,嘴上淡淡地跟他打招呼。
“老婆,我好饿,没吃饭,你带我去吃饭,好不好?”,任逍然想把这男人轰走,低下头,对唐暖芯撒娇地说。
唐暖芯听着他肉麻的话,浑身起鸡皮疙瘩,“那我们去镇上吃点东西吧?”,她微笑着说道,也看向达尔西,征询他的意见。
“不打扰你们夫妻,我还有事,先走一步。”,那达尔西礼貌地说道,面露绅士的微笑,离开了。
“看什么看,他都走远了!还笑!”,任逍然见唐暖芯一直微笑着目送那男人离开,醋意大发,冲她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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