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是在意的!
是那个男人陪她去看病的吗?
“啪——”,唐浅央气得发抖,扬起一巴掌,重重地甩上他的脸,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她反驳,他连忙也反驳。
“裴亦修!我不要!你别逼我!”,她被他重重地甩在床.上,看着站在床沿快速地甩掉衬衫,褪.下长裤的裴亦修,她挣扎着坐起,大喊道,还没坐起来,身子已经被压下,只听到一道道尖锐的布帛碎裂声响起,那件长裙化成碎布,裴亦修凶猛地的掠夺,容不得她有半点挣扎。
虽然她跟他道歉了,他心口似乎还有道浅浅的伤,淡淡地疼。不一会儿,还是抱她去了浴.室,冲洗,又回来。她似乎很累,一直昏睡着,有些低烧,手背上有针孔的痕迹。
她松开他的唇,唇.瓣都是殷.红的血,裴亦修还是不争气地心疼了,但,伤口明明在他的唇上,他低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她的唇,“你出差五天,有天把我忘了。”,他喃喃地,哑声道。
“你在家啊——”,唐浅央喃喃地开口,低声道。
“裴亦修你——唔——”,她惊呼,声音被他的堵住,他的吻落了下来,长裙下摆被撩起,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大.腿,指尖在撕扯,那层薄薄的透明的水晶丝.袜被他抓破,他另一只手,直接用力的一撕,“刺啦——”一声,那吊带长裙的领口被撕坏,露出里面洁白的胸衣,他的大手用力朝上一推,两团雪白的浑.圆裸.露出来,强烈的刺激从那顶端传来,唐浅央全身颤了颤,熟悉的感觉袭来……
声音虽然很平静,她却听出了控诉。
这个混蛋,居然这么羞辱她,那样说她,在他眼里,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客厅里,所有的灯都亮着,裴亦修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坐在沙发上,对面隔断上的鱼缸里,两条金鱼还在欢快地游着,那只白色的波斯猫优雅地蹲坐在沙发抚手上,幽绿的眸子紧锁着鱼缸里的两条金鱼。
完事后,裴亦修一动不动地坐在她的身侧,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昏厥过去的她,目光复杂。
唐浅央先是诧异了下,转瞬便明白了什么,一阵抽.搐,她全身瘫软,飘上了云端……
“真不要吗?还是在别的男人那获得满足了?!”,他口不择言地嘲讽,羞辱,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
杜泽铠来瑞慈视察了番,唐浅央陪着,晚上做东请了他吃饭,忙碌了一整天,精疲力竭。
“我忙!”x。
吃力地将行李箱拉了进来,裴亦修这才缓缓地抬首,看着头发披散,穿着一身陌生的淡紫色长裙和西服的她,她的脸色很白,微微有些憔悴。
他的话,令唐浅央猛地睁开眼,诧异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她不满地问道,话音才落下,身子被他猛地打横抱起,裴亦修抱着她,直奔卧室,长.腿踢开卧室的门,又重重地踢关上,发出剧烈的声响,沙发上的猫咪吓得朝角落里缩……
水性杨花,她最恨这个词!
洁癖的他,竟不嫌它脏,他怀里抱着唐浅央,那只猫就贴在他的后背睡着,肚子里发出嗡嗡的声音。
唐浅央在熟悉的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缓缓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裴亦修那张俊脸,听着嗡嗡的声音,她蹙眉,视线缓缓下移,在裴亦修的肚子上,发现了一团白色,是猫咪,令她心里泛酸的是,那只小猫竟然枕着裴亦修放在肚子上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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