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只有不断的学习才会有进步。”

陈家洛和吴富航嘴中偷师的那批助手，现在都已经是香港响当当的特效化妆大师。这种偷师策略，对徐勀或许不无启迪。一年后，在执导《新蜀山剑侠》时，徐勀也聘请了好莱坞的专家担任特技顾问，并且也通过偷师，培养出了香港本土的一批电影特技人才。

这才有了《倩女幽魂》第一部的新视觉特效团队，才有了陈家洛的一鸣惊人。

以他当时的情况以及投入的电影资金，根本不足以支撑他邀请好莱坞的特效团队过来帮忙。要没有新视觉这个团队，可能很多与特效有关的戏份就得大打折扣了。

“对了陈导，坊间传闻张雪友和邱淑浈能够进入《倩女幽魂》续集的剧组原因，都是真的吗？”吴富航见陈家洛在特效方面有点深入了，赶紧将话题转移出来。

张国荣和王组贤的续约完全不用问，一个是签在新艺城的演员，一个是跟新艺城签了很多部戏的演员，唯一需要协调的也就是档期问题而已。

陈家洛也很配合，面对这个八卦的问题直接回答道：“坊间怎么传闻我不知道，张雪友是荣少推荐给我的，我安排试镜之后的确觉得他演技出众，足以担任那个角色。”

“至于邱淑浈，我是在广播道的咖啡厅碰到的。很偶然的一个机会，我看她形象蛮适合剧本的某个角色，就给了她张名片让她去试镜。这个角色原本是属意陈慧闲小姐的，可惜她有事便婉拒了……”

不但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还爆出这个大料，吴富航心中乐开了花，面上却有点夸张的疑惑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可惜了。”

陈家洛不置可否道：“嗯，的确可惜。”

“陈导在邀请张雪友和邱淑浈之后，得知他们‘负面新闻’太多，有没有想过换演员？”

什么东西最能吸引听众，当然是演员的八卦或者是剧组的趣事。

吴富航有点跳出脚本，问了问题后有些担忧的看了看陈家洛。却不想陈家洛淡然道：“我在邀请他们之前就看过一些真真假假的报道，张雪友酗酒的确是个坏习惯，我们不停的规劝他，相信他会浪子回头。至于邱淑浈，多可爱的一个小丫头，你们忍心攻击她吗？”

说到这，陈家洛用一种自嘲的语气说道：“再说了，我在拍《倩女幽魂》第一部的时候，负面新闻比他们还要多的多，这不也挺过来了吗？经过长时间的关注，我想连狗仔队都知道我是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

“噗……”吴富航没想到临了陈家洛还调侃了狗仔队，笑的浑身打颤。

……

“陈导，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皮灯笼》的导演贾……”

没等吴富航问完，陈家洛摆手道：“最初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在大屿山，有记者问我，我说他是谁？后来不时有记者问我，我就知道坏了，有只癞皮狗粘上来了……”

“很多人跟我说，一条狗冲你吠，你还骂回去不成？这不降低自身的格调么。”陈家洛稍稍停顿，转问道：“你是不是很期待我接下来骂回去？”

“咳……”吴富航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道：“看陈导你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