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在南渊国还是在北武国,都有不少亲王。毕竟这是两个建立起来也就三百多年的新国家,立国之初的那一大帮有功的家族干将们总不能一口气全都过河拆桥给屠绝了吧?对自家人都这么绝的话,那些外面投效过来的外姓人会怎么想?
于是乎分封出来的亲王头衔不少。但好在没有傻兮兮的把国土也分封出去。
所以亲王听上去的确属于贵族里最高的一档,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亲王都手握重权站在风口浪尖的。
不过这一次找来张砚的这位武者背后的亲卫却是一位极少数实权派的亲王。不然怎能让南渊国讲武院都为他开方便门放进来找人?甚至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被南渊国这边人使绊子弄死。
底气很足。即便萧恕不快,也只能让对方难堪一点,而不敢多余动作。
这些弯弯绕绕在张砚问清楚了对方背后亲王府的具体封号时就飞快的在脑子里想明白了。
在之前乾南北茶会之后张砚心知自己和北武那边的梁子不会就此完结,回来之后也有意的关注了不少北武国那边的皇室情况。之前张砚读的那些书里就有提到过此时在他眼前的这位武者背后的那位亲王,德厚亲王。据说掌管着北武过的各地财政大权,是北武国内顶尖的大人物之一。
张砚也听闻了对方的身份之后一个反应不是别的,就是感叹北武杂学一脉的那位穆远千的确了不起,能把德厚亲王的世子都收到座下,也难怪在北武那边杂学一脉的处境飞快的改变,以至于明面上已经可以在主流学派的眼前晃荡了。
“贵世子年少难免鲁莽,但也并非不可饶恕。所以他对我的无礼我并不介意。可我真不知贵世子那一身禁锢何来。与我也无关系。恐怕这位阁下是找错了地方。要不我介绍一位廊源城里不错的医师给阁下去问问诊?”张砚不会承认那世子是自己动的手脚。至少不会在嘴上承认。
对面的那名德厚亲王府上的武者面色不变,似乎猜到张砚会狡辩,于是接着说:“是不是张先生施展的禁锢不重要。但闻张先生手段奇妙,应该知道我家世子身上的禁锢如何开解吧?若是张先生愿意帮这个忙,不单单是之前世子对先生无礼的赔礼不会少,我们还会另外奉上一份谢礼。还请先生万万帮忙!”
难怪被派出来办这种事,光这一份能说会道的本事就不简单。完全没有跟张砚去纠结自家世子身上的囹圄到底是不是对方所为,只求对方解开手段放世子出来就是。至于以后,那是以后的事情,也是德厚亲王需要考虑的事情,和他这个跑腿当差的没有关系。
张砚闻言也笑着点了点头,说:“若是有一百株上等玉芝兰干的话,或许我能帮贵世子想想办法。”
“一百株。玉芝兰干?!”饶是那武者已经早有挨宰的准备,可还是被张砚说出来的价码弄得双目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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