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五天时间过去,项子茂还未回返,甚至没有一点音讯传回。
这使得他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当下,他于这天亲自赶往齐国边境城,录长皓随他一同前往。
两人驾马,大概一天便到了齐国边境城,百余齐军镇守墙头。
“何人!”
城墙上,一个黑甲中年冷冽的俯视下来,为齐国的一个百户。
“在下牧北,秦国人。”牧北抱拳,道:“这位大人,数日前,我国有一年轻将士前来贵国边境城求援抗楚,如今应该是在贵城内吧”
黑甲中年看着牧北,面露戏虐:“你是说那姓项的小子对,是有这事,正巧就在这城墙上!”
他一招手,顿时有人拖着项子茂出来。
只是,见着此时的项子茂,牧北的脸色却瞬间阴沉下来。
此时的项子茂,披头散发浑身染血,双手和双腿都扭曲了,许多地方骨头都露了许多,仅能感觉到一丝微弱气息。
“北……北哥,对……对不起。”
项子茂张口,血水顿时从口中涌出。
黑甲中年抓着项子茂的头发晃了晃:“我的部下们最近正好手痒痒,这小子倒替他们解了乏。”
“该死的!你这畜生!”录长皓怒喝:“你们不是与我大秦结盟了!为何这般!”
“结盟”黑甲中年讥讽:“哦,对,你废秦的皇帝确实送了我国许多银票宝贝,不过那又如何是你废秦自愿罢了!结盟呵,楚国有洞天大教支持,让我齐国与你废秦抗楚可笑!”
“就算你们不愿,不支援便罢了,为何这般对待我国使臣!”
录长皓咆哮。
“为何”黑甲中年抓着项子茂的头发晃了晃,戏虐道:“好玩啊!能见血的东西,不好玩”
其它齐军哄堂大笑,个个面带戏虐。
“你们!”
录长皓怒不可歇。
也是这时,牧北动了,宛若一道闪电冲到城墙边缘,猛的一跃冲起。
高越四丈的城墙,他转瞬间登上,梼杌剑猛的挥出。
噗的一声,惨叫响起,黑甲中年抓着项子茂头发的手当场被斩下来。
牧北抓过项子茂,纵身后退,落到城墙下三丈之外。
“项兄!”
录长皓快速冲过来。
项子茂气息羸弱,离死不远了,已经昏厥过去。
牧北取出银针,快速在项子茂身上数十要穴扎上一针,稳住他的伤势。
“带他回去,我没有回来前,不要拔掉他身上的银针。”
他对录长皓道。
录长皓扶着项子茂,听着这话脸色一变:“北哥,你要做什么!”
“走!”
牧北看向齐国边境城,眸光冰冷至极。
录长皓心脏猛的一抽,认识牧北以来,他第一次见到牧北露出这般冰冷的眼神。
他便知道,牧北动怒了!
当下,他扶着项子茂撤退:“北哥小心!”
“杂碎!一个也别想走!”
黑甲中年捂着断臂,面孔狰狞的咆哮道。
顿时,城墙上,数十弓箭手弯弓,一支支幽黑箭矢宛若暴风雨般冲击过来。
牧北挥剑,数十剑影汇聚成一轮剑盘,冲来的箭矢无一例外,全部四分五裂。
这个间隙,录长皓已是扶着项子茂远去。
牧北如同离弦的箭射出,几个跃动便再次冲上城墙,一剑斩掉三个齐军的头颅。
“给我杀了他!”
黑甲中年怒吼。
牧北盯住这人,瞬间逼到近前,一剑斩下对方另一条胳膊,齐肩而断。
“啊!”
黑甲中年惨叫,蹬蹬蹬后退。
牧北快速逼上,一剑斩去对方双腿,令的对方砰的一声倒地,血流不断。
“我的手!我的腿!啊!”
黑甲中年发出凄厉的惨嚎。
牧北又一剑挥出,削掉对方半边脑袋,血水混合脑浆一起飞溅。
百余齐军又惊又怒,齐声吼啸,一起杀向牧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