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管闲事,他的确爱管闲事。”乐思笑着说道:“听你们话,好像是快走了。”
无玉道:“我听宫姨怎么说,也得跟她打个招呼。”乐思道:“师父的确很是不放心你,经常说让我约束约束你那天真却又贪鬼的个性。”他哈哈笑了起来,道:“我倒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全当我什么也不知道么?”三人笑了起来。忽然内院门又被推开,宫千灵走了出来,道:“既然你师父来信,无玉,你自可以下山了。”
“那太好了。”
乐思笑道:“看吧,又来了。”
……
有诗云:一梦金云片片悬,青海楼外出银勋。四方山重多连立,百里宝地记无夕。金山银海不知满,宝玉琉璃心难存。人心潺潺欲何求?万丈烟火归寂灭。
人走在路上,总是能惊起风尘,这日他打听了很多事情,但他最关心的还是司空玫,她这两年来从不外出,只在家中做女红和学做菜,以前的一番侠女风范好似被磨的没有了。
听到此,无玉却是更想见到她了,好去问一问怎么回事。不过他心中也不确定,现在又过了一年,司空玫到底对他是否还是如此,她在等,自己又何尝不在等?这件事情,不说公诸于天下,但他们两人,总得要说清楚。这时,他又想起那个神秘的巫师,始终不让两人说话,到后来又定下什么期限。
联想至此,无玉也算明白,这不妨可算是一个考验,司空玫何等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两人天渊之别,司空家族怎么可能会承认?田余风也说过,若自己不去正大光明争取,两人的姻缘得不到家长的承认,一切都会显得不自然。自己必须要有足够的能力,才能配得上司空玫,自己没有家世,便只能靠自己。无玉除了帮乐思做工之外,基本上都是在自己定下的时间内日夜打熬,不敢有丝毫放松,不过他有些怯于让乐思她们看出来,平常也还是嘻嘻哈哈的。
因为宫千灵早也跟他说过一句话:“长痛不如短痛……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求而不得,而是得而怯求后的悔恨。”念及自身,无玉不得不横下心来。离开冲连山已是七八日,每日早晨他便是未亮就起,打坐吐纳,打磨自己的武功不足之处,以期改进,阳明功七层,足以让他懂得太多武学上需要精益求精的东西。他在冲连山,晚上熬药泡了以后,第二日清晨又去打药,然后再练习运功循转或者练习基本功,熟悉招式,屯屯力气,等乐思上山两人对招拆招,每隔一段时间,宫千灵便会和他真打一场考较一下。下午帮乐思去店子内照看,傍晚回来自己再练,这样的日子虽是乏味,无玉生性是随遇而安的,这种乏味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这不是什么美好的感觉,但在他心中,这至少是一种充满希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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