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这里上药吧。”顾长风脱鞋,盘腿上榻,先将外衫解开,随之将里衣也给扯开了。颜素问俏脸一红,错开了眼。
“害羞了?”顾长风喉咙里带着笑意。
“没有!”颜素问故意扬着脸儿:“我是女大夫,在大夫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是吗?”顾长风盯着她的红唇,她现在的样子,像是在邀请他。凑过去,低头,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时,轻轻吻住她的唇,继而将她抱在怀里。
颜素问只有一只手是空着的,可顾及到他身上的伤口,她又不忍心用力挣扎。此时,她的脸,是紧贴在他胸口的,距离近到,他们二人的心跳都跳成了同一频率。
身为宰辅,顾长风见过无数的女人,娇贵如公主、郡主,低贱如烟花女子,不管是官家小姐,商贾千金,书香世家的娇娇碧玉,却从未有一个女子能像颜素问这般让他无法把握,甚至有些捉摸不透。她一边抗拒着与自己的婚约,一边又讨好的迎合着他。一边显着较弱,仿佛她就只是一个寻常的女大夫,一边面不改色的与他刑讯蛊师,且能在面对暗杀时毫不犹豫的进行还击。
顾长风的吻里夹带着他的思绪,颜素问只是顺从的承受着,心里想的却是,就当拍戏了,就当拍戏了,一个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察觉到她的敷衍,顾长风的吻也变得专注起来,颜素问在他的连番讨伐下,竟也有些失神,脑袋晕乎乎成了空白。等她再回过神时,发现她被他圈在榻上,他看她的目光,像是一只在克制自己食欲的狼。
“两年,我只等你两年。”
顾长风“嚯”得起身,顺带着卷走了她手里的金疮药。
“药,还是我自己上吧,我担心你手里有火,到时候,被烧着的是你自己。”
颜素问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看着自己的手,心说:“你才有火,而且是邪火。”
顾长风二十几岁,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她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及时止步的话,她会不会就那么被他给吃干抹净了。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身段,虽已生出了妖娆曲线,可到底才刚满十六岁,属于初春的花骨朵,经不起摧残。
她捂着脸,心绪开始变得乱七八糟的。
这一夜,他们就宿在云宅里,同住一屋,同睡一榻,却分别盖了两床棉被。用颜素问的话说,是担心顾长风半夜三更控制不住自己,擦枪走火。顾长风则用了一整夜的时间在思考颜素问口中“擦枪走火”这四个字的意思。待到天亮,他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回榻上,恶狠狠的问她:“那四个字是你从哪里学的?”
“哪四个字?”
“擦枪,走火。”
“唔,书上看的。”
“那本书?”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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