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二姑,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倘若你能把你的硬气用在正途上,何至于走到今日。”
阮佩心更虚了,脚底凉意直透脊背,她张了张嘴,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承认所犯下的罪行,可是心底偏生还存着一丝侥幸。
看阮佩这副摸样,冯老已经彻底的死了心,这个女儿真是丢尽了阮家的脸,不是她容不下她,而是祖宗留下的规矩容不下她,几年来,阮氏一族或许出过无能之辈,无赖之徒,但是,只要不做丧天害理的事,总还是可以原谅的,现在……她要如何原谅?
许氏不多时便回转,回转时手中多了一叠厚厚的纸张。
“让她自己好好看看。”冯老冷声道。
许氏默默的走到阮佩身边,把手中的纸张递给她。
阮佩一看那些纸张就心头急跳,大呼不妙。等到她看清上面的字,当即面无人色,汗出如浆。那一张张纸上,皆是供词,连如儿怎么吩咐他们,如何许利,他们又是如何行使,行使后得到了多少报酬,全部交代的清清楚楚,而如儿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她就在边上,所以,她很清楚,这些供词都是真的,一言不假,再看落款,正是被如儿派出去的那几名杨公的手下。
“现在二姐还有什么话可说?”阮昌冷漠的看着他的二姐,就是这位二姐,跟她的女儿沆瀣一气,先是断了阮家货源,阻挠阮氏香水铺重开,之后又派人来香水铺闹事,妄图诋毁阮氏香水的名誉,最后一招更狠,直接烧掉保定的花圃和作坊,在阮氏香水艰难重整之际,她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几乎毁掉了阮家重振的希望,试问,这是一个阮家人能做的出来的吗?即便是不识之人,恐怕也不会做的比她们母女更恶毒了吧!幸亏阿语聪明,一次次化解了危机,要不然……阮昌思忖至此,对这位二姐更是深恶痛绝。
阮佩马上伏地痛哭,改口道:“是我错了,是我愚不可及……”
阮林打断她的话:“这不是愚蠢不愚蠢的问题,而是你的质问题,二妹,如那一把火,是给阮家带来了不小的打击,但是财物损失了,我们还能再赚,然而,这把火却是毁了一个女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
“哼!幸亏有人及时发现火情,若是再迟些,只怕你身上还要多背几条人命,二姑,你们母女可真够心狠手辣的。”姚氏不忿道。
阮佩知道自己完了,她跪爬到老身前,抱住老的腿,哀求道:“母亲,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还请母亲看在母女一场的情分上,饶了女儿这一回,女儿从今往后一定洗心革面,悔过自新,安分做人,母亲……”
冯老没有看跪在面前的阮佩一眼,皱了下眉,问许氏:“大夫来过了,怎么说?”
许氏回道:“大夫说二姑夫看起来病的不轻,其实只是受了点风寒,主要是饿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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