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眼中一亮,大胆的推测道。
杜月文粉腮红润,紧咬着下唇不可思议的看着丁宁,犹豫了片刻才点了点头:“不错,我那年刚毕业,和几个同学出去旅游,却在一个度假山庄里无意间看到一对男女在草地上苟合,那女的……那女的身上还有月事,草地上都是血,我当时就恶心的吐了出来,从那以后我就讨厌和一切男性有肢体上的接触。”
丁宁被这个答案雷住了,尼玛,谁特么的口味这么重,打野战也就算了,竟然还闯红灯,也不怕吓着花花草草。
“那个男人当时我并没有看清面貌,直到我和李文生结婚,洞房时看到他背后的一个黑色胎记,我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李文生。”
杜月文似乎也放开了,语气平静的说道。
“是李文生?”
丁宁被雷的外焦里嫩,膛目结舌,没想到李文生的口味还真特么的重,连闯红灯这样的事都敢干,丫的得有多饥渴啊。
杜月文幽幽的叹了口气,“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既然已经和他结婚了,我就想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所以哪怕他以前再怎么玩,只要婚后他能收心就好,所以我就算认出来他,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丁宁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人家的**之事他这个外人实在不宜知道。
杜月文经过了初期的紧张和羞涩,发现丁宁竟然有些害羞,一种异样的快感竟然让她毫不避讳的继续讲述下去:
“可当他刚刚进入的时候那种疼痛让我实在忍无可忍,脑海中又浮现出……浮现出曾经的那一幕,我没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恶心抓着他的头发,一脚把他踢下了床,那就是我们唯一的一次同房。”
“咳咳,那个,既然你那么厌恶他,为什么不和他离婚?”
丁宁干咳两声,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离婚?我爸那个人死要面子,又封建又古板,我要是离婚,他能活活打死我。”
杜月文满脸的苦涩:“我托人做了份假的病历,告诉我爸我不能生育,想要离婚,可我爸坚决不同意,还暗示李文生可以在外面找个女人生孩子,但是生了孩子后必须抱回来养,对外要说是我生的,绝对不允许我们离婚,有着我爸的暗示,所以李文生才这样肆无忌惮,除了没把女人领回家外,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
“你爸,还真是个奇葩。”
丁宁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杜月文的老爸了,人家都是坑爹,他这是坑闺女啊。
“你不知道,我爸那人特别的重男轻女,从小到大就没给我过好脸色看,我已经努力做到最好了,可他却从来没有满意过,稍不顺心就对我又打又骂的,对李文生这个女婿比对我这个亲生女儿还好,不过也幸亏是这样,这次我爸出事,连我哥都被牵扯进去了,只有我安然无恙,这大概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杜月文的笑容很凄凉,让丁宁油然生出怜惜之情,这个可怜的女人这半辈子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这也让他理解了杜月文为什么有病都不愿意去看医生心理,换了是谁生长在那样的家庭里,心理会没有点毛病?
更何况杜月文本身就是石女,长期生活在父亲的暴力高压下,让她战战兢兢的生活在恐惧里。
努力表现出自己最优秀的那一面,根本不敢告诉父亲她有病,更不敢去看医生,唯恐本就看她不满意的父亲更加唾弃她。
可以说,杜月文的病和她那个父亲有很大的关系,她就是个渴望得到父亲认可的女儿,也是个逆来顺受的善良女人,若不是这次她父亲出事,恐怕她还没有勇气来向他求教。
丁宁发自内心的想要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当即沉声道:“你的病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做个小手术就能解决问题,以后你就能和普通女人一样生活了。”
“不,我接受不了其他人碰我,丁医生,你能不能帮帮我,你是我唯一不排斥的人,就算是手术,我也希望由你来做。”
杜月文紧咬着粉嫩的嘴唇,楚楚可怜的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