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不知死活的继续挑衅他,“你满足,你还行吗?看看你现在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长安犯了大忌,男人最怕被人说成不行,特别在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被自己压住的女人说。
但是他是真的不行,刚才长安拿下劲儿很大,他现在疼得下腹还一跳一跳,根本就进入不了状态。
但是他想折磨长安,有的是办法……
长安惊呼,“莫凭澜,你干什么?”
他冷笑,“莫长安,我要让你清楚,对付你,我的两根手指就够了。”
一场生不如死的羞辱展开了。
长安开始疼得死去活来,最后生理被挑动,她又是羞的死去活来,这种才是极致。明明心里抗拒,可是生理上又需要,俩种不同的感觉把人往俩个相反的方向拉扯,真的可以用死来形容。
事后,莫凭澜故意把手指放在她面前,“看看,这就是你给我的回应。”
长安恼羞成怒,张嘴就要骂他,却给他乘机把手指塞到了嘴巴里……
何欢儿自己在房间里内等了许久,可是莫凭澜一直没有回来。
她走到里面的那种大床上,伸手摸了上去,在想要不要脱了衣服上去躺着等他。
可是这个念头很快就给她否定了,这是个**窑姐干出的事情,不符合她冰清玉洁的个性。
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她转身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来日方长,既然已经到了莫凭澜的身边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长安这么抗拒莫凭澜还是给他为所欲为,到最后给折腾的太累了,所以连他睡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力气抗议。
晚上的时候下了雨,早上起来的时候阴天,长安冲窗口望出去,苏余青瓦白墙的房子就像框在一方青色之间,竟然跟这阴天分外合适,仿佛千年以来就一直等着一场又一场的烟雨。
莫凭澜也起来了,看她穿着薄薄的衣服站在床边,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拿了件披肩走过去披在她身上,“感冒刚好就在这里吹冷风。
长安伸手把衣服扔在地上,转身去了浴室,砰的关上了门。”
莫凭澜眉头间几乎皱出了褶子,他默默的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走路的时候双腿间有些软,昨晚是太放纵了。
他不由得去看浴室的门,其实经过昨晚他知道她没跟别人做,心里的不痛快消除了不少,但是对她身上的淤痕还是耿耿于怀。
出去后他叫来了陈桥,“去查查,长安昨天跟谁在一起。”
陈桥见过昨晚的那个清秀男人,他点点头,立刻去查了。
他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忽然想起了何欢儿。
昨晚的饭菜早就撤下去,屋里也收拾的干净,看来是何欢儿让人做的,想到她的体贴懂事,莫凭澜不仅勾起嘴角。
他去何欢儿的房间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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