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七八月份,炎热多雨。
几个月前被大炮轰开的山峦密林再次被枪炮撕开了一条大口子,中原大军三军联合,以十万之众,又华中军司令莫凭澜亲自率领,奔赴南疆清剿暴王金布,送回圣女吉尔已经南疆生物九灵珠。
这借口说的花团锦簇,沿途大小被金布欺压的部落都来抱大腿。
这一路势如破竹,可是越进入南疆的腹地,战事就越危险。
莫凭澜不是草包,他用的兵将都是驻守南疆边界的将领,擅长在雾漳丛林里作战,但即便是这样,还是病倒了很多人,开始的风卷残云之势慢慢弱下来。
莫凭澜不急,他先让人安抚收复的地盘,慢慢把金布逼入最是艰难险恶的九空城。
这一对峙已经到了冬天,北方天寒地冻,南疆也不那么闷热。
但是他们的山洪竟然在冬天爆发了。
莫凭澜出征半年,在过年的时候回了一趟余州,来去匆匆之际还和长安一起去封平送雪苼和赫连曜出国,这本是战事激烈时候,莫凭澜坚持这大半年兵力受损,应该赫连曜带兵援助的,可是为了雪苼,他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蓝子出。
莫凭澜也没有再回余州,直接从封平赶回南疆。
那一晚,俩个人就宿在赫连曜的别院里。
长安缠着莫凭澜,又是亲又是抱撩的他一身的火。
可莫凭澜却只能压住。
这大半年他不在,长安清心寡欲,果然是一次病都没犯过,这也是他当初带兵出去的一个原因。
俩个人情到浓时,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可这样总要增加长安的痛苦,可是生硬的分开又怕她难过,所以才想出他带兵的法子。
大概太久没有俩个人厮守在一起,今晚的长安格外不一样,像个妖精。
莫凭澜气喘吁吁的推开她,“长安,我们再忍一忍,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七八个蛊毒高手,专门研究解你的蛊。”
长安抱着他,眼泪扑簌簌流下来,“你去了这么久,可知道我天天想你担心你?”
渴望瞬间褪去,只剩下满腔的脉脉深情。
“我知道我都知道,乖,不哭,再等等,你信我,最多一个月,我定当拿下南疆,以后天天守在你和孩子身边。”
“真的?这次你可不能再骗我,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莫凭澜揩去她脸上的泪水,“好了,我保证,我的小娇娇。”
被他这样哄着,长安都羞红了脸,捏着粉拳去捶打他的胸膛。
“对了,你知道吗?白长卿这次玩真的,他把所有的女人都遣散了,自己回余姚他们家的祠堂里跪了一夜,我哥闯了他家祠堂,跟他一起跪了,最后他家读书最好的大哥出面,把我哥哥的名字上了他家的族谱,可写了个什么白余氏,我哥就是他老婆吗?为什么他不能是我哥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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