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我们青楼里的避子药都是虎狼之药,吃多了会再也生不出孩子的。”
雪苼心里苦笑,她以后还有脸给谁生孩子,反正只要生不出赫连曜的就成。
最后,红姨给了她一个紫檀木的小盒子,里面放着朱红色的小药丸。
雪苼离开醉生楼,在街口站了一会儿才上车,小喜很敏感,“小姐,您不是来见老朋友吗?怎么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就是有些感概。对了,把我送到前街的玉器铺子。”
小喜问:“你是想买玉?我们可以去奇珍斋呀。”
雪苼摇摇头,“我要去做个小玩意儿。”
到了玉器铺子,雪苼拿出一张图纸给老玉匠,“老先生,麻烦你帮我做一个,要白玉,玉料一般就行,但是工艺要细致些,等做好了,您让小伙计送到少帅府。”
老玉匠痴迷的看着图,“这种鸳鸯佩是老东西吧?一看这工艺就知道是宫的东西,行。等十天后我给您送去。”
做个赝品,是雪苼一点小心机。既然玉玉代表的势力能觊觎这个东西,说不定莫凭澜、赫连曜也在找,她不得不小心。
回到燕回园已经是下午,雪苼上床去眯了一会儿,毕竟身体被折腾的厉害,这出去半天,她就累的不行。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黄昏日斜。滟滟的晚霞从玻璃窗户照进了屋里。
雪苼拥着被子懒懒坐在那里,她一头长发凌乱,低眉浓睫都被染得金灿灿,一张白生生的小脸儿也燃成了玫瑰色。
赫连曜挑开帘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一手撑着帘子没动,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静静的时光从他们指尖唇畔划过,静谧而美好。
还是雪苼先看到了他,转过头去一笑。“回来了。”
很多年以后,赫连曜一直喜欢在卧室的门上装帘子,他也喜欢挑开帘子长久的往里看,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看谁,又在思念谁。
三两步走过去,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搓搓手说:“我回来了。”下一句又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么杵着。
雪苼觉得他今天很奇怪。推开被子跪起来伸手帮他拿下了军帽,然后又去解他军装的风扣,“那你换换衣服准备吃饭吧。”
雪苼睡觉只穿了米色真丝睡衣,因为抬手的动作外袍的肩头滑落,露出挂着纤细带子的粉白肩膀,她却浑然不觉,依然跟赫连曜的风扣做奋斗。
幽冷的香气扑了满身,小妖精却还不知死活的对着他喉结喷气,“怎么解不开,算了,你自己来吧。”
她的大小姐脾气是不惯伺候人的,装了两下就装不下去了。
赫连曜几乎是三两下把衣服给扯下来,他一边拽着衬衣的下摆一边压上去,“嗯,我自己来。”
雪苼被冷硬的军服磨得皮肤疼,“你干什么?在外面一天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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