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不信,“总有那种从一而终的。”
“你是才子佳人的戏文看多了吧?傻丫头。”
小喜大眼睛里满是少女的憧憬和渴望,“我就不信,我要找个只对我好的。”
胡妈用属于长辈的宽容说:“那我祝你好运。”
雪苼还是给赫连曜祸害起来。
他今天没去跑马没去医院,看起来竟然心情还不错。
他打开衣柜,亲自给雪苼挑选衣服。雪苼的衣服很多,他一个拿过刀枪的大男人懂什么,拿了一件红衬衫紫裙子扔给雪苼。
雪苼把裙子扔到他头上,“红配紫一泡屎,赫连曜,你眼光真差。”
赫连曜单膝压在床上把她按在身下。“是,我眼光差,看上你这个……”
雪苼捂住他的嘴,“敢说!”
赫连曜乘机含住她的手指,舔了一下.
充满含义的暗示让雪苼红了脸,她抽出手指自己下了地.
双腿一落地浑身就酸痛不已,更难堪的是有什么流了出来.
她猛然惊醒,昨晚没有吃避子药.
那天她是下决定不吃药的,想给他生个孩子,可是发生了医院里的事情,她不坚定了。
但是现在也没法子吃,他一直在身边守着,她没有机会。
心不在焉的取出一条白色荷叶袖连身裙,她指着门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赫连曜头枕着手臂躺在床上,“你哪里我没看过,不要这么客气。”
“你……”雪苼懒得理他,背对着他脱下了睡裙。
没等穿裙子已经给那个无赖从后面搂住,他趴在她肩头低低的说:“我伺候夫人更衣。”
雪苼像是给他蛊惑了,点了头。
但是几分钟后,她就后悔了。
说穿衣服,其实跟脱衣服差不多。
赫连曜重新占了她一遍的便宜,然后才把裙子给穿好。
她双颊嫣红似桃花,配着白裙子分外好看。
今天赫连曜推了所有的事,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她梳头的时候他也充满了好奇,从她手里接过了象牙梳子,“我给你梳。”
雪苼从镜子里看着他,目光浅浅的挑衅,“你会吗?”
“有什么难倒本少帅?”
他大手捏着精致的象牙梳子慢慢的从她头顶梳下来,她的头发又软又滑,赫连曜觉得手指从中穿过的感觉应该像穿过了云堆。
他的动作轻柔,一点都没弄痛她。
雪苼不喜欢盘头发,他便学着她的样子给用缎带扎起来。
雪苼对着镜子说:“要是我去剪了短发好不好?”
赫连曜好捏住她的头发,“敢!我不准。”
“是我的头发。”
“你是我的!”
赫连曜和她的头靠在一起,镜子里就出现了交颈厮磨的样子,夏日的风扬起绿珠帘子,在镜子上留下斑斑的痕迹,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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