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常看着姬坤,语气嗲嗲道:“坤哥儿~能否去你家暂住一晚?”
姬坤:“……”
张狂:“……”
姬坤浑身一颤,全身毛孔紧闭,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好似汗毛倒竖一样,鸡皮疙瘩掉一地。
“你TM什么情况?突然变的这么恶心?!”
季伯常毫不在意,嘿嘿笑道:“咋了,还不让人说话了?”
“滚!”
姬坤怒道。
“得嘞!坤哥儿~”
季伯常手捏兰花指,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姬坤的额头冷汗滑落,一股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惊悚油然而生。
张狂忍不住吐槽道:“小子,你这朋友病情多久了?要不赶紧给他挂个号吧?”
姬坤望着季伯常的背影,重重的点了点头,沉声道:“道长说的在理!我挑个时间就给老季去青山精神病医院挂个号。”
很快,季伯常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出来。
姬坤有些无语道:“老季,你带这些干嘛?我家有的。”
季伯常理直气壮道:“什么话!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人很认床的!也认被子!既然床带不过去,起码也要带一个被子!”
姬坤指了指季伯常身上披着见的黄色长袍,疑惑道:“老季,你身上这件是……?”
季伯常趾高气昂道:“坤弟,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祖上可是出过太子……”
太子?
姬坤歪了歪头。
下一秒,季伯常的后半句出来了:“的贴身侍卫!这件黄袍可是太子赏赐给我家祖辈的!”
说的头头是道,但是……
姬坤看到黄袍衣领的后面还有一个专属于拼夕夕的吊牌没有剪下来,并且上面贴着一张附图赠送六元现金红包……
“走啊!”季伯常甩了甩头发,淡然道:“去你家,带路!”
“嗯嗯!”
姬坤怔怔的点了点头,身体不由自主的为其带路。
于是乎,才胥村的大路上出现了一个奇葩的身影。
黄袍加身,脚踩人字战车,威风凛凛!
霸气侧漏!
一个姓徐的黄毛被逗笑了,讥讽道:“老季,别穿个黄袍,就把自己当太子了啊!”
“切,”季伯常看都没看,淡定道:“寿衣给你穿,也不见得你像个孝子!”
这半天下来,张狂对季伯常的语言能力刮目相看,这小子屁本事没有,但肚子里的‘道理’多如牛毛。
“你TM想死啊!”
姓徐的黄毛像是被戳中了痛点,怒骂道。
“你牛逼你来打死我!”
季伯常毫不畏惧,冷冷笑道。
“明天下午村门口给我等着!”
黄毛咬牙切齿,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嗯嗯,”季伯常点了点头,嘴角一撅着,“好怕怕呦!”
“可恶!!”
黄毛差点就要狗急了跳墙,上来扑咬。
姬坤一见,赶紧拉着季伯常逃离‘犯罪现场’。
姬坤带着季伯常快马加鞭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
看着气喘吁吁的季伯常,姬坤把手搭在前者的肩膀上,双眼含情脉脉,语重心长道:“兄弟,我现在比较好奇的一点就是,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季伯常给自己点了根烟,长叹道:“这个啊……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我知道你很急,但请你先别急……”
季伯常撇了一眼姬坤,淡然道:“哥现早已不似当年少年流,但哥的传说却是你永远无法追赶的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