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荒原上烈日炎炎,红日尽情宣泄着它的热量,将黑色的荒地烤的如同火炙一般。
荒原的尽头行来三个人影,其中一个身形高大肥硕,猪头人身,满面油光,手中提着一只粗大嶙峋的石棍,油晃晃的肚皮在烈日下热汗滚滚,看上去就像涂了层蜜油似的。
在猪头身侧是一个巨大的灰色大猪,体长牙阔,足有三米开外,背上坐了一个黑袍罩身的瘦削人影,黑袍人看不清样貌,肩扛长枪,只是在大风吹拂的偶然间能看见他嘴角间挂着一抹慵懒却又潇洒的笑意。在黑袍人的身后,坐着一个身穿彩裙,黑发飞扬的艳致女子,金黄的阳光洒在女子如玉一般的容颜上,映射出一股倾城绝世的风情。
白皮猪头的大汉虽然大汉淋漓,又是长途奔袭,略有疲态,可眼角总是不自觉的往黑发女子的身上扫,对方的万种风情让它几乎如痴如醉,可一旁的黑袍人又是它的老大,这女子一看就知道与老大的关系匪浅,所以一贯胆小懦弱的虚日白也是患得患失,像作贼似的趁着二人不注意偷偷的瞄上一眼,其中之心酸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
吴哲早将虚日白的举动收在眼底,他心中一笑,手中长枪一点,枪身就如同蜻蜓点水般拍了下虚日白的肥猪头,笑问:“小白,你看什么呢?”
虚日白正在偷瞄婆娑魔,没想到吴哲会骤然发问,顿时吓的几乎魂飞魄散,结结巴巴的回道:“我……我在看,看……天气。”它一张肥脸本就褶子颇多,此刻情急之下,五官更是堆彻到一起,看上去就跟个大包子似的。
一旁的婆娑魔看的好笑,不禁掩嘴轻笑,这一下顾盼生情,直把虚日白看的两眼发直,却又不敢正视婆娑魔,一时间也是窘态倍出,吴哲看的好笑,朗声说道:“好了,小白,不拿你开心了,你告诉我上次那个黑皮所说的落日犀一族又是怎么回事?”
虚日白听到落日犀三字,眼皮一阵跳动,难得的谓然一声长叹,喘着粗气说道:“不瞒老大说,我的母亲乃是落日犀一族的公主。五十年前落日犀一族与虚日猪一族开战,前者全族尽灭,我母亲也被掳至虚日猪一族中,最后和当代虚日族长生下了我,因此在族中总是受人白眼,地位也是远远不如其他嫡子。”
吴哲却有些好奇的问道:“可我看你一身形貌,几乎虚日猪一族并无二致,而且实力也不弱,有此臂助正是再好不过了,你那兄长为何对你如此冷视?”
虚日白苦笑着说道:“我兄长摩诃红猪侯天生冷血残酷,对待自己的手足就如同敌人一般,我八个兄弟,都被它斩杀吞噬,我因为不是嫡种,所以反而逃过一劫。”
“不是嫡种和吞噬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婆娑魔笑着解释道:“血统纯正的同族之间吞噬,力量更容易被吸收,而不是嫡种的话往往力量繁杂,很容易相互排斥,危险时更会有生命之危,因此小白才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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