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你要打我?”
陆夫人泼妇骂街一般叫道,随即更是撒泼:“要打我就来啊,冲这儿来,我看你有多大的胆子。哼!老娘一辈子什么人没见过,还怕你一个徐浩然?徐浩然,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垃圾,别以为在外面混出点名堂,就了不起了,你还差得远呢。”
见徐浩然虽然愤怒,可是没敢动手,气焰更是嚣张,咄咄逼人,继续叫道:“怎么,不爽?你然哥不是很牛吗,打我啊,打啊。”
徐猛在后面实在忍不住,怒吼一声,几大步冲上来,刷地拔出砍刀,就要一刀砍下去。
陆夫人刚才还在嚣张无比,口上叫得凶,但看徐猛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拔出了刀子,登时被吓得面无人色,往后连连倒退,叫道:“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逞凶?”
徐浩然不想把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倒不是怕陆夫人,而是怕陆菲难做,连忙拉住徐猛,说:“徐猛,你给我退回去。”
徐猛用刀指着陆夫人,说:“哥,你没听到她刚才在说什么?你也忍得下去?”
徐浩然说:“这事我有主张,你先给我退下去。”
看徐猛还在犹豫,徐浩然怒吼道:“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徐猛咬了咬牙,转身看着陆夫人,大声叫道:“老女人,我哥和陆菲是男女朋友关系,所以对你礼让是应该,但我和你们陆家没什么关系。我也是乡下来的乡巴佬,初中毕业,穷光蛋一个,垃圾一个,但你要是惹得老子不爽,老子一刀宰了你。”说完忽又将刀往陆文远一指,暴喝道:“还有你!”
陆文远早知徐猛凶名,徐家四兄弟中杀性最重的便是徐猛,当场吓得一个哆嗦,往后退缩几步,哆嗦道:“关……关我什么事情?”
徐猛说:“老子忍你很久了,以后好自为之,否则等老子逮到你,小心你的狗命。”说完转身,扛着砍刀大摇大摆地走回到车边,靠着车头点上一支烟,大口大口地抽了起来。
经徐猛这一吓,陆夫人的气焰明显没有之前嚣张了,但还是嘴上不饶人,冲徐浩然叫道:“徐浩然,你和你的那个兄弟都是什么人?哼!没大没小,对长辈也敢这样,可想而知平时是什么样子。”
徐浩然说:“陆夫人,也要看是什么长辈,值不值得尊重,就您这样的,呵呵……”
陆夫人冷笑道:“看看,看看这是什么态度?还想娶我女儿做梦吧?”
徐浩然说:“我再重申一遍,陆菲和我的事情只是我们两个的事情,如果谁插手,哪怕是她父母,也别怪我徐浩然不给面子。呵呵,我徐浩然是穷光蛋,乡巴佬,没文凭没错,但只是比你儿子强,咱们走着瞧,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现在你觉得是我徐浩然高攀你陆家,以后说不定是你陆家高攀我。”
陆夫人忍不住冷笑:“呵呵,好大的口气,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以后我陆家高攀你?就凭你?一个只会好勇斗狠,打打杀杀的小瘪三?指不定哪天啊,你被人砍死在街头。”
徐浩然笑道:“说不定是你儿子被人砍死在街头呢?”
陆夫人怒道:“徐浩然,你什么意思?”
徐浩然呵呵笑道:“没什么意思,您的宝贝儿子在外面那么张扬,指不定会飞来横祸,陆夫人到时候后悔莫及。”
陆夫人大怒道:“你竟敢咒我儿子死?徐浩然,你给我滚,马上给我带人滚。”指着马路,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上气不接下气。
徐浩然本来打算走人,但听到陆夫人让他“滚”,尤其不爽,冷笑道:“如果我没搞错的话,这儿是公共地方,不是你陆家的吧,我愿呆就呆,想走就走,你管得着?”说完一个转身,冲孙鸿天叫道:“孙鸿天,你给我上来。”
“什么事,然哥。”
孙鸿天走到徐浩然身边,恭敬地道。
徐浩然说:“从现在起,你们给我二十四小时待在这儿,看谁能把你们怎样!”
“是,然哥!”
孙鸿天大声答应,脸上露出冷冷的笑容。
陆夫人的气焰嚣张,让他也不爽,居然敢鄙视徐浩然,那就让陆夫人领教一下徐浩然的手段。
孙鸿天大声答应过后,随即转身对身后的小弟们喊道:“然哥的话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
小弟们的声音整齐划一,洪亮无比,声势壮观。
在得到命令后,小弟们便一边冷笑,一边握起拳头。
徐浩然转身对陆夫人说:“陆夫人,告辞。”
陆夫人叫道:“徐浩然,你敢耍无赖,你给我站住,别走!”
徐浩然头也不回,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