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走到了金边眼睛老者旁边,还没说话,还没动手,金边眼睛老者已是被吓得全身发抖,颤声道:“然哥……然哥,有话好好说。”
徐浩然冷笑道:“你他么看不起我,我还有什么和你好说的?”
最后一个“的”字吐出,忽然一把抓住金边老者的头发,狠狠地就是一下往面前的桌几上撞去。
“砰!”
一声巨响响起,里面的女子都是被吓得眼皮直跳,啊地一声惊叫起来。
金边眼镜老者的眼镜被撞碎了,满脸都是血,徐浩然将他的头按在桌几上,厉声道:“我那天说得清清楚楚,谁要是敢破坏规矩,后果自负,老屁眼,当老子的话是放屁是吧?”
包间里的几个男子看徐浩然动真格的,纷纷劝说道:“然哥,他不是那个意思,您别和他计较,您放他一马吧。”
“都给我闭嘴,不管你们的事情!”
徐浩然指着旁边劝的几个男子,声色俱厉地喝道。
那几个男子吓得纷纷闭嘴,再不敢多说半句。
徐浩然的霸气显现出来。
他回头冷眼看着金边眼镜老者,抄起了桌上的一个酒瓶,包间里的人都是吓了一大跳,想要劝却又不敢开口。
徐浩然胸中恶气难忍,将瓶子在手上抛了抛,金边眼镜老者吓得连忙求饶:“然哥,然哥,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
话才说到一半,徐浩然忽然眼睛一瞪,一瓶子砸了下去。
“砰!”
“啊!”
瓶子碎裂的声音与女子们惊叫声同时响了起来。
徐浩然的瓶子狠狠地砸在老者的脑门上,当场开花,碎片到处飞溅,酒水混合鲜血流得满脸都是。
“啊,我的头!血!”
老者叫了起来。
徐浩然握住手中的半截瓶子,抵在老者脖子上,喝道:“给我闭嘴!”
老者再不敢叫出声,哼哼唧唧起来。
徐浩然一字一字地说:“老家伙,你给我听好,今后明义祥和我徐浩然说了算,管理费按以前的标准翻倍……”
“啊!要翻倍,然哥,然哥,这也太多了吧。”
金边眼镜老者死要钱,也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当场叫了起来。
徐浩然冷笑道:“你也可以不交,我每天让人来伺候你,保证比马杀鸡还舒服,随你选择。”
“秦总,还是交吧,破财消灾。”
旁边一个男子劝道。
金边眼镜老者咬了咬牙,说:“齐阳那儿呢?他要是也找我收管理费怎么办?”
徐浩然冷笑一声,说:“怎么办,凉拌!要是以前,老子收你的钱,自然会帮你摆平,现在是你自己要交给他的,你自己想办法!”
“那我要交多少啊。”
金边眼镜老者惨呼起来。
徐浩然说:“那是你的事情,老子只管我的那一份。就这样,明天把上个月该给的钱给老子送过来,少半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还有,告诉其他老板,一天,一天内,谁要是不把钱送过来,我一个一个找上门,和他关起门来慢慢谈!”
一口气说完,心里才算爽快了些,吗的,这些老杂种,一个个见风使舵,居然敢看不起自己,跑去和齐阳勾结,也就别怪对他们不客气了。
原本徐浩然在酒楼设宴请客,是想和他们搞好关系,大家以后和气生财,但既然他们坐在先,那就只有玩狠的了。
说完放开老者,将手中的半截瓶子随手扔到桌几上,跟着伸手扯过旁边纸盒里的纸一边擦手上的酒水,一边续道:“对不起,今天出手狠了一点,影响了大家的心情,大家继续不用管我。”
“然哥慢走。”
包间里的人都是被徐浩然吓破胆了,听徐浩然要走,还客客气气地说。
徐浩然整了整衣领,大摇大摆地走出包间,徐飞等人放了几句狠话,方才退出去,关了门。
房门关闭的一瞬间,包间里紧张的气氛便像是一下子松和下来,几乎所有人才轻吁了一口气,心中均是冒起念头,那个杀神终于走了。
一群人随后才意识到金边眼镜老者伤很重,纷纷跑过去拍起了马屁。
“秦总,你没事吧?”
“啊!秦总你的头破了,流了好多血!”
“那个徐浩然太野蛮了,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好好商量吗,动什么手啊?”
金边眼镜老者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齐阳说好的他会摆平,可怎么徐浩然还是找上门来了?这一顿打,简直是毕生的羞辱啊。
金边眼镜老者也算有钱的了,平时遇到的人哪个对他不是客客气气,毕恭毕敬的,何曾被人这么修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