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甲大赛结束后,瓦莲京娜将原本那头及耳短发稍稍留长了一些,此刻,额头的发梢和鬓角更是被汗液黏在了一起,一绺绺地搭在她的头上。
几根较长的头发不断地往她的眼角里钻,可她却根本无暇伸出手去将它们拨开。
“早知道还不如剃个光头”
她急促地呼吸着,肺部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但她根本不敢自己注射止痛药尽管止痛药可以阻断神经对于痛觉的传递,但同样也会麻痹她的感官,让她的反应变得迟钝。她需要的是精确到毫米的操作,这种干扰对她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一个两升装的水袋就悬挂在驾驶舱的顶端,瓦莲京娜将水袋的吸管咬在嘴里,在补充水分的同时,双眼死死盯着机体四足部位的传感器数据,小幅度地推动着操纵杆。
在岩浆的干扰下,传感器能发挥出来的作用极其有限,她必须依靠用操纵杆上传递回来的力量来判断落脚点是否属于骨架部位。试探的力道必须控制得十分精准,力道轻了,反馈的结果就没有意义,力道要是重了,又容易把底部直接踩穿。
这战斗完全不一样在和敌人厮杀时,瓦莲京娜会凭借着她那恐怖的战斗本能来操纵机体,用很多看似违规常理的动作发动意想不到的攻击,在那种情况下,机体的四肢就像是她手脚的延伸一样,用小说里常用的描述来说,那就是“人机合一”,是一名机师最强的状态但眼下的情况,她却不能将控制权交给自己的本能,她必须精准地操纵机体做出一系列的动作,就连一丝偏差都不能有。
瓦莲京娜不由得想到了一种她在电视里看到过的艺术品:那是一种用米粒雕刻出来的作品,雕刻工具是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钢针,那名雕刻家的年龄已经白发苍苍,脸上布满了深深的沟壑,但他的手却出奇的稳,钢针被捏在他的指尖,肉眼根本看不到任何颤动,每一次落到,都精确得恰到好处
操纵着机甲在岩浆里跋涉,瓦莲京娜就觉得自己好像是那名捏着钢针的雕刻家
终于,在前进了大约一百二十米之后,岩浆的深度下降到了十公分左右,其表面也开始出现了凝结的迹象,抬头看去,前往的通道已经彻底摆脱了岩浆,露出了原本的地面。
众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总算出来了老子都快被烤成人干了”猎犬抱怨道。
“就当是免费蒸了一次桑拿吧,多出汗,对身体有好处。”雷顿拍了拍猎犬的肩膀,宽慰道。
其他人则是连说话都顾不上,纷纷抽出吸管,大口大口地啜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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