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玺倾身上前,双手一扳,顺利将遗珠面向自己。
“你干什么?”遗珠拧着眉头,惊恐地问出声。
慕容玺直接压过去,让自己某个炙热的利箭,抵上遗珠身下柔软处。
不止如此,他还极其下流的回答:“干-你!”
“……”遗珠被慕容玺这两个下流的字眼儿噎的噤声。
“皇兄,你不要闹啦,我才不想昨日父皇接受了柳妃是楚西国派来的细作一事,今日就传出他亲生的俩兄妹苟且偷情的消息。这样真的会把父皇气得吐血的。”遗珠挣扎起来。
她知道二十岁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不知疲倦的年纪。她知道清晨早起时的男人,危险程度可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所以,她坚决不要在这种时候惹怒慕容玺,让自己陷于苦境之中啊!
“皇兄,趁素春和锦夏还没过来,你赶紧离开吧。万一她们真的过来了,就真的完了!”
他眯着双眸,眸光已是有了情,欲:“遗珠,莫要担心为兄的能力。”
“什么?”遗珠愣了一下。
慕容玺淡声笑道:“无妨!你晚一点就会知道,你的那两个宫女为何不会过来伺候你起身。”
遗珠很是惊恐,“皇兄,你做了什么?”
“你别管,好好享受就是。”
“……”遗珠默然。
半个时辰后,遗珠躺在枕间,额头香汗淋漓。
慕容玺奋力驰骋,如同大草原上奔跑撒欢儿的活驴。
又是半柱香过去,遗珠惊呼一声,浑身颤栗着到达云端。
慕容玺低吼一声,狠狠的释放出体内的炙热之源。
这之后,遗珠缩在被窝里大有再睡一天一夜的架势。
反观慕容玺,穿衣下地,神清气爽,精神焕发,看不出半点疲乏劳累之态。
遗珠唉声叹气,女人果然是不能跟男人相比的吗?床笫之间,出力的人是慕容玺,为何累的跟死狗一样瘫在床上的却是她?
慕容玺行至门口,突然想起什么。
他回头,望了眼在床上软成一团的女人,沉声说道:“一会儿为兄会在宫外,跟大夫讨些良药。你莫再喝那些宫外那种息子汤,伤身!”
“啊?哦!”遗珠愣了一下,随即频频点头。
慕容玺又道:“为兄不在皇宫里时,你别随便出去。”
遗珠努了努嘴,朝他罢手了手,似哭似笑,“皇兄,遗珠好累,我现在只想睡觉,让我睡死在这床上吧!”
“很好!”慕容玺满意的表扬了一句,转身离开房间。
月华殿的清晨一片宁静。
遗珠也不知是睡了多长时间,这素春与锦夏俩人真的没有再过来,直到日晒三杆之际,遗珠是被饿醒的,唤了几声,门外才传来锦夏的声音,“公主醒了?”
“你进来啊,站在外头做什么?”遗珠坐起身,感觉全身酸疼得不行。而后又惊觉自己身上并无穿衣,而且身上白皙的肌肤桑到处都是慕容玺留下的痕迹。
遗珠头疼地急忙喊道:“我饿了,锦夏你去小厨房那儿做点东西给我吃先,先别进来。”
锦夏本来都推开门要准备进去了,听到主子这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奴婢还未伺候公主起身洗漱啊?”
“你去让素春打盆水进来吧。”
“嗯,好的,奴婢马上就去。”锦夏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遵守主子的命令,退了出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