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党少波笑着道:“孩子的情况虽然罕见,不过却不算难治,我和林老弟已经辨证清楚,你们只要按方抓药就可以了。”
“谢谢,谢谢。”孙玉婷急忙道谢,这一阵除了家里的情况,最让她担忧的就是孩子的情况,如今听说孩子的情况有可能治愈,她简直喜极而涕,对林源几人热情了不少。
“党老师,这是纸笔。”纪晓东把纸笔递给党少波,党少波接过纸笔看向林源问道:“林老弟,方子是我写还是你写?”
“还是党老哥你写吧。”林源笑着道,这个病症他和党少波都已经诊断清楚了,治疗方案可以说两人也都胸有成竹,谁开方都是一样的。要知道中医治病最难的其实就是辩证,辩证清楚这个病其实就等于过了最难的一关。
“那好,等我写了药方,林老弟再补充。”党少波笑了笑,就趴在边上的茶几上,提笔写了药方,药方写好他就直接递给林源。
林源接过药方,只见上面的字迹同样很是清晰,整个方子一目了然,党少波开方也不并不像其他医生那样,整个方子就像是鬼画符一样,一般人根本看不懂。
王不留行15克、柴胡4.5克、抚芎9克、苇茎12克、穿心莲12克、生栀子10克、丝瓜络12克、重楼6克、龙胆6克、浙贝母10克。
看过药方,林源笑着赞道:“党老哥这个方子开的好啊,各种药物非常对症合理,要是让我开,我可开不出这样的方子。”
“林老弟谦虚了。”党少波呵呵笑道。
林源看方子的时候,甘云峰也凑在边上看着,听到林源和党少波说笑,他却有些疑惑,不由的问道:“既然是通经活络,老师的方子中怎么用了穿心莲、生栀子、重楼、龙胆这些苦寒清火的药物,怎么还用了柴胡和抚芎?”
林源笑着解释:“要消除乳.核关键在于化痰通络,但是痰的形成又是郁久化热,炼液成痰,这就是常说的火为痰之本,痰为火之标,因此想要化痰,就必须清火,要是只知化痰而不重清火,那么制止舍本逐末,这就是药方中用穿心莲、重楼等清火药物的原因。”
“至于用抚芎和柴胡,则是因为柴胡性平,归肝胆经,可以替道引经的作用,引穿心莲等清火药物进入肝经,抚芎是疏肝解郁的良药,能解肝郁,同样也能替道间接清火的作用。”
听过林源的解释,甘云峰再次受益匪浅,党少波则笑着道:“林老弟解释的很是到位,就这还说自己开不出这样的药方。”
通过和林源的几次共同治疗病症,党少波如今已经熄灭了和林源争强好胜的心思,林源虽然年轻,不过医术确实了得,对于很多病症都有独特的见解,今天这个方子他开的其实用了心思,没想到还是被林源一眼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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