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走进卫生间,在洗手台不停的擦着脸。
舌头划过脸颊的恶心感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甄珠洗到脸颊发红,接近脱皮,这才靠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笑了。
恶心感在心里,不在皮肤上,就算洗一万遍,有什么用?
走出卫生间,那个迷彩男子还站在那儿。
甄珠把叠的整整齐齐,却湿漉漉的手绢递到他面前,“谢谢你!”
辛庚接过手绢,抖了抖,系在手腕上,淡淡的说道,“不客气。”
斧头刚好经过,看着两个人皱了皱眉头。
等甄珠走远,斧头碰了碰辛庚,“这个姑娘不简单。”
辛庚笑了笑,“我知道。”
棒槌愣头愣脑的问了一句,“这姑娘哪里不简单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菜刀拍了拍棒槌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你是棒槌,你还不信!这都看不出来?”
棒槌横眉冷眼的看着菜刀,“你说啥,再说一遍?”
锄头皱了皱眉头,“你是说这姑娘的反应?
的确是练过两天的。
不过,就那三脚猫的功夫,萧队医都打不过吧!”
斧头摇摇头,“不止这样。”
菜刀点点头,“那姑娘伪装的功夫也很强。
照理说,受害者不用那么伪装自己,还是全副武装的。
而且,那个姑娘还避开了所有能留下影像资料的地儿……”
听着这些分析,棒槌简直毛骨悚然了。
“你们是说,这姑娘……是间谍?”
菜刀摇摇头,“我可没有那可说。”
斧头拍了拍棒槌,摇摇头,先走一步。
辛庚嗤笑一声,推开了审讯室隔壁的门。
一个小丫头的做笔录做到这里,是谍战片看多了吧!
辛庚一进去,就听到一道冷冰冰的男声响起,“在这里不能戴帽子!”
甄珠盯着墙角某处笑了笑,“如果出了什么事儿,你们警局得对此负全责。”
审讯室的老警……察抬起了头,甄珠摘下帽子对他嫣然一笑,警……察叔叔低咳一声,“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戴上也成。”
站在辛庚身后的棒槌挠挠头,“原来他们不是那个意思。”
辛庚拍了拍棒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甄珠把帽子又戴上了,从头到尾,镜头就没抓到这姑娘的正脸全脸。
“姓名?”
“甄珠!”
“性别?”
甄珠嘴角抽了抽,“女!”
“出生年月?”
甄珠揉了揉太阳穴,“回头,我给你发个简历?姓名,性别,出生年月,身份证号码,出生地,民族,文化程度,职业,政治面貌,住址,联系电话,前科情况,一一罗列。现在我很累,能不能长话短说?”
老警……察撇撇嘴,“你们这些明星,就是这样。白天正事不做就知道睡觉,晚上该睡觉的时候,不睡觉,不做正事儿。”
甄珠揉了揉太阳穴,“你老人家不能以点概面,以偏概全。
别人总羡慕明星衣着光鲜,收入不菲。
可我们一天到晚拍戏,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的时候,你们可看不到。
就看贼吃肉,不见贼挨打啊!”
老警……察扑哧一笑,“感情,昨天晚上做贼去了呢!”
甄珠笑了笑,“没那贼胆,就是单纯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