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敢问,阁下的道是什么道?”白榆不太喜欢打机锋,果断提问。
“我的道很简单。”任南北举起手指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我的道,就是杀人。”
“斩杀敌寇,斩杀败类,以杀入道,护卫苍生。”
“杀的越多,变得越强,让该死的人死绝,这就是我的道!”
一声之下,房间空气内飘起浓郁血腥味,更是伴随着一阵阵轰鸣雷音。
默默一旁听着对话的阮青雪仿佛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有人在挥刀斩草,每一次落刀都伴随着落雷,斩断的草屑,好似那滚滚而落的人头。
她眼前蓦然一片鲜红,粘稠的让人窒息。
忽然一只手抬起,五指一握。
霎时间,滚滚而落的人头、落雷、草原消失不见,继而被一片璀璨的星河覆盖。
白榆打了个响指,将飘散而出的意境击散。
“厉害,真厉害。”任南北认真的鼓着掌,满眼皆是奇异:“我自认为已经高估你许多,没想到还是小看了你的能耐。”
“你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
“你刚刚踏入三阶,居然能领悟到道的雏形,而且此番大道当真是恢弘大气、蔚然成观,周天星河皆于掌中,相比之下,倒是我的道要小气许多。”
“你也不赖。”白榆商业互吹道:“执掌律法,以杀证道,不愧是当世骄阳,居然以法家铸杀伐之剑。”
任南北哈哈大笑:“这番夸赞,我却之不恭了,鄙人这辈子做的最自豪的一件事就是这个了。”
白榆看着这个冷静的疯子,没有多少忌惮,却有些震撼。
因为眼前这位任南北,他若是他年能封圣,极有可能成为十凶里的下一位。
其对某些人的威胁,远远超过了白破天和霸者这等狠人。
因为他完全是磨刀霍霍向世家和权贵,将那些蛀虫、败类当做自己的磨刀石和成圣之基。
“难怪圣人世家也畏你如虎狼,要禁锢你五十年不得封圣。”
“若是你要封圣,绝对会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白榆甚至想到了这么一句诗。
“天街踏尽公卿骨,辕门遍挂权贵头。”
任南北眼睛大亮,不由得握住白榆的手。
“好诗!说的极好!我艹,我太喜欢这两句了!”
他甚至爆了粗口,顾不得旁人的表情,连连重复了好几遍。
“好一个‘天街踏尽公卿骨’!简直深得我意!”
“和我之道再贴切不过了!”
“这场景,啧啧啧……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任南北听到这么一句后,顿时爽的飞起,感觉自己毕生之道都在里面了,更有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他拉着白榆袖子就不松口了。
“原来京城盛传你文采极好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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