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回到慕家后,老爷子大半月的来找白榆喝酒,提着两壶酒据说自己家里酿的。
双方就这么对饮直到深夜,谈了许多事。
这也是白榆第一次有时间抽空和慕老爷子聊天。
双方聊起许多事,不得不承认慕老爷子的消息灵通,即便是昨天发生在如意馆里的事,他也已经知道了。
不过对此并未发表任何看法。
慕宗保也是人老成精,他作为军方高层,很明白军人不涉政的道理。
皓月之争是关乎于神武司内部的事,他自然是不便插手其中。
慕宗保提到这件事,也不过是轻轻揭过,他和白榆探讨更多的是武艺,严格来说,算是一种论道。
经过三个小时的商谈,双方各有收获。
慕宗保回到房间内,对着还没入睡的结发妻子吴清感慨着后生可畏。
而吴清手里捧着一张纸,几乎是爱不释手。
慕宗保是个武人,不喜欢舞文弄墨,不过当年为了追求京城才女的吴清,也是苦读诗书。
他扫了一眼纸张上的一对楹联,顿时扬起眉梢。
“写的不错吧?”
“是不错。”
“就是家里的那个小伙子写的。”
“他还有这等才学?”
“白破天是书圣,白家也是书香世家,写出这样的一对楹联也属于情理之中。”吴清颔首道:“就这么一对楹联,还有公开飞升丹的举措,为他在丹士协会和悬壶司里赢得了不知多少口碑。若是我年轻个四十多岁,指不定还真会怦然心动呢。”
慕老爷子吹了吹胡子。
吴清调侃道:“多大岁数了,吃一个孩子的醋?”
慕宗保摇头:“我是有些心疼小遥夕啊,她那性子和年轻时太像了,你若是都看着欢喜,只怕她也…”
“顺其自然吧,姻缘之数由天定。”吴清将纸张放回床头柜,取出一枚两色的丹药:“张嘴吃药。”
“这就是飞升丹?”
“嗯,丹士协会的长老们,数位七品丹士亲手连夜炼制,第一批已经送出去了。”吴清看着掌心圆润的丹药:“这飞升丹第一次是最有用,吃第二次效果只有不到五分之一,却也是延年益寿的好东西。”
“这么说,第一次最好吃最高品质的飞升丹。”
“这已经是上等品质的飞升丹了。”吴清说,旋即意识到了老头子要说什么,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想差遣那孩子给我们炼药?”
“他炼制的肯定品质更加非凡,不是吗?”慕老爷子厚着脸皮说:“就当欠个人情。”
吴清叹了口气,随后点头:“诚然,这飞升丹只有两色,而他炼制的有三色,起初怀疑是使用了特殊火焰的缘故,但即便是南宫家的南明离火也没能复刻丹纹,可见不是火焰,而是丹药炼制的手法。”
“他的手法能超过七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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