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见稻荷大社的法会场地中。
人群七手八脚的把墙壁上的两个人拔了出来。
扫清楚后一看,是两个穿着蓝白色服装的阴阳师,从打扮就能一眼看出来,是阴阳寮贺茂一族的年轻人。
“情况如何?”一名贺茂家的老阴阳师脸色阴沉的问。
“全身骨骼断了不少,没死,但也就剩下几口气了,需要修养个数年时间。”一旁有僧侣检查后说。
“这位也是一样。”另一名穿着巫女服的女子也这么回答。
“好生歹毒!”老阴阳师拍案而起,盯着从缺口位置走进来的青年大声质问:“你是何人,为何下此毒手?速速招来,否则别怪老夫下手狠辣!”
白榆掏了掏耳朵,平淡道:“他们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所以是自讨苦吃。”
贺茂的老阴阳师更是勃然大怒:“口舌之争竟下此狠手!”
也有僧侣皱眉:“到底是说了什么话,让施主至于下这么狠的手?”
难怪稻荷宫司不露面,原来是不在现场。
只要闹的无法收场,也不担心稻荷宫司不出面。
不管刚刚那些阴阳师说的是真是假,但只要他们有这个念头,落得什么下场也是活该。
“看来施主真的不是来参加法会的。”那和尚继续道。
下一刻便大步往前,怒道:“今日便代你师长教训一顿——给我跪下!”
连死者的尸体都要做成式神,根本是一种亵渎,这种恶毒的阴阳术就该被禁绝。
此时除了几名眼睛闪着花痴光芒的巫女小姐姐掩唇而笑,其他的神道教修士都已经深深皱眉,这态度简直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甚至过于轻佻,以至于有些蔑视法会了。
白榆摊手:“理解一下,我曾经在极度愤怒之下愤怒到短暂失忆,但既然我动手了,他们一定不是无辜的,要不然把他们叫醒过来,问问他们怎么说?”
此时只听得禅杖砸地发出叮铃的清脆声音,鸣肃之音,具有驱邪静心凝神的效果,这名还留着头发的日式和尚平淡道:“戒躁戒嗔,施主,若是特意来搅闹,那就请回吧,这里是一年一度的法会现场,容不得无关人等随意胡来。”
不过,也罢……
“不是又如何?”
舌绽春雷的佛门吼功;还有十成十功力的明王劲压杀。
和尚:“??”
“你——!”
区区四阶修为罢了。
“既然不是,那么动手起了冲突,阁下就该给贺茂家个说法。”
他特意闹腾一番,反而白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你想要给个什么说法呢?”
白榆想了想,说:“不好意思,忘记了。”
但只是不弱。
这和尚说是参加法会,但似乎走的是个肉身伏魔的路线,还有可能去大夏的寺庙里进修过,否则怎么会放着佛门神通不用,转而集中锤炼肉身?这与其说是佛门法术,不如说是禅教的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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