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的麻烦反而会少很多,偏偏你在意的是第一皇女。」
「她逃离不了血脉的牵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身为皇女,她终归会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去。」天秤圣女语重心长:「这世界上从来没有绝对的自由,这道理,你理应懂得。」
另一处,光芒笼罩之处。
「不论理由是什么,打击异教徒都是一件值得鼓励和嘉奖的好事。」
「只要你想留下来,就没有谁能逼你离开。」
「爱丽榭是爱丽榭,不是什么第一皇女。」
「真奇怪。」
但正因如此。
她落下权杖,将纯白的世界收回。
她忽然间停下手,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眼睛模糊了。
原地只有303寝室的三人,一位血族半神,还有不知何时到来的血骑士谬赛尔。
「但你脚下的这片土地是属于罗马的,皇帝的旨意在罗马帝国上便是至高。」圣徒冷漠道:「要么离开,要么遵守,没有第三个选择。」
其实早在来到五百年前的时候,他就有了这种感觉。
她张了张
口,万语千言变成了两句话。
即便是三名封圣,他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命运又不是固定的解答,它是能够改写的。
芙蕾德莉卡扭过头,抱住青年的腰,放声大哭起来。
「以她的资质,或许三十年内有机会封圣,届时只要意愿不改,你们仍然可以在一起。」
这时,一只手轻轻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虽然事态急转直下,但也意味着进入了新的阶段。
「第一皇女藏匿在民间这么多年,但她终归还是要回到皇室去的。」
她才二十多岁,忽然间发现罗马之大,却再无自己的容身之所,曾经的安心之处支离破碎。
都不再完整。
芙蕾德莉卡哭,是因为她失去了归处。
「是,父亲。」
她回望了一眼白榆。
「不需要教会,仅仅是罗马皇室就足以碾碎你了。」天秤圣女平淡道:「私奔这种事,你可以想,但绝不能做——这和让娜的情况完全是两回事,她可以胡闹,但皇女不行。」
两位圣徒先后离开,带走了两个人。
想的越来越多,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趴在沙发边缘,跌坐着,捂着面容,泣不成声。
寝室也已经不存在了。
言罢,他手掌一挥,光芒裹挟着爱丽榭徐徐上浮。
回返五百年前并不是巧合,而是某种必然带来的结果。
天秤圣女忽然落下权杖。
白榆反问:「教会的圣徒也会插手这种事?」
让芙蕾发泄着压抑的情绪,白榆看向一片黑暗的夜色。
天秤造型的权杖上延展出一条条锁链,将白榆和她封锁在一起。
白榆不知何时已经被锁链带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是一座纯白色的花园,但一切都是石膏做成的。
被法术覆盖的那些记忆,随着爱丽榭的出现,逐渐恢复。
「那就证明我们未必会是敌人呢。」白榆冷静的说:「作为封圣,罗马皇室的命令对你实际并无约束力,你来这里,其实更多是为了保全让娜。」
曾经亲手揉捏过时间线,编织过命运,所以对它缺乏基本的敬畏。
他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背后响起脚步声。
白榆冷漠道:「我又不是罗马人,忤逆了又如何?」
回不去了。
忽然间,她把那些本该遗忘的事都想了起来。
现代人的灵魂是自由的,只有党和人民能考验自己,外国的皇帝算个屁。
这是一场劫难,那岂有对它低头的道理?
【奖励池累积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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