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无极:“西陵王已经成丧家之犬,理应不敢露头。”
花溅泪没理会炎无极慢人一拍的反应,继续自顾自的说:“或许罗睺根本没有得手呢?或许女邪根本没有死?”
炎无极道:“白玉京都被罗睺所杀,凰栖霞岂能独活?”
花溅泪说:“或许凰栖霞不是女邪?”
“罗睺有这么好骗?”
花圣总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却又扑朔迷离,她莫名感觉到自己不该这么离开洛阳,却又感到重点并不在这里。
可惜身为封圣,她有职责在身,不得不听令于上峰,前往玉门关戍边。
踏碎云层,两个封圣离开洛阳上空。
……
京城。
武圣楼阁。
刀圣霍秋水梳洗完毕,提着刀缓缓走出楼阁,刚刚出门就碰见了戴着一副墨镜的谬天机。
“戴着墨镜看人,怎么?见不得人心?装瞎子?”霍秋水对这个‘年轻人’骂道。
谬天机摘下墨镜,露出乌青色的左眼窝:“别告诉别人。”
“怎么变成这样的?”霍秋水心想谬天机也算是个五阶了,借用王朝气运修行是他这一脉的特点,观星司的司监,有大夏的气数加持下,实力不弱于五阶。
“报应。”谬天机叹道:“试图测算天机,结果把自己给坑了,往后半年我全身气数全无……”
气数全无,意思就是气数归零,而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基本气数,没了气数的要么是一块石头,要么就意味着霉运缠身。
谬天机这乌青色的左眼窝,就是半路踩到狗屎后摔了一跤,结果摸了路过一名五十岁大妈的屁股,被对方的儿子给揍了。
这一拳不是很重,但很伤谬天机的自尊心。
就像是一辈子解数学题的数学家,突然有一天被数学题从书卷上跳出来暴揍了一顿。
“你到底算了什么?”
“女邪、太岁、太阴、暗潮……”谬天机说:“想算的太多,本以为就像是树下接叶子,哪怕随便落下一片也算满意,结果手里留下了湿湿一大坨的鸟屎。”
霍秋水笑不出来,皱眉头:“严重到这一步?”
“牵一发而动全身啊。”观星司司监喟叹道:“命数纠缠在了一块儿,定有大事要发生,所谓一气连枝便是这种情况了,我没了气数,往后得蹲守在观星司内,短时间内出不了门,若是碰到个气数极高的,就算对方不杀我,我也要被霉运折腾死。”
“还有,你就别去前线了,年纪大了别瞎折腾,老老实实守在京城,中湖那位哪怕只掉一根头发都是大事。”
虽然霍秋水本就没打算离开京城,武圣阁总得留下封圣守护此地安危,但他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问:“伱真的没算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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