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呢?”郝淑雯没好气的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刚结婚就走,那多不好啊,等这个月底吧,多陪陪你。说什么这一趟都要走的,说实在的,现在结了婚反倒不想去了。书嘛,写不写都无所谓。只不过之前的海口已经夸出去了,不写出来就不好了。”
王言说的半真半假,但道理肯定是对的,这书他说什么都要写出来,主要的真假差别在于他的是否自愿。显然,他是愿意的,只是在安慰郝淑雯罢了。
其实他是最怕麻烦的,却也是最不怕麻烦的。这其中的区别,当然还是在于他的是否愿意。很多事,他是愿意费些心思去做的。
“中间就不回来了?”
“怎么可能呢,隔上个半年,肯定要回来看一看的。写书不是主要,训练战士还有装备部的事儿才是更紧要的,必要多关注才好。尤其是训练战士这一点,可不能耽误了,要掌握好他们的训练进度。”
“还说什么日子长着呢……”郝淑雯撇着嘴。
“等这一年多过去就好了,到时候我就一直在北京。”
俩人就如此说着话,这么些年过来,俩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还是那么少。不过从今往后,应该是要多起来的……
吃完了饭的郝淑雯特意去刷了个牙,也撵着王言一起刷,而后便又是如同先前那般,坐在床边不知所措了。
“平时你可不这样。”
“烦人呢。”
王言笑呵呵的坐到了郝淑雯的身边,帮她脱着衣服。
郝淑雯僵硬着身体:“穗子说挺疼的?”
“每个人都不一样,你的感觉,才是你的。”
“你骗人,明明很疼~”
“一会儿就好了,明天给你炖老母鸡汤喝,没看着鸡都买好了嘛,我那可是祖传的方子,绝对的大补。”
……
王言说话算话,陪着新婚的郝淑雯过了一个月,当然这个过程中也平衡了萧穗子、林丁丁。又给新加入的五十名特战队员上了课,留下了未来半年的训练计划,同时也跟装备部那边的人开了会,对于开展的研究项目以及目标做了一个规划。如此都安排妥当,这才在十月末的时候,乘着火车南下,继续他未完的工作。
他这一次的演出,自然还是如同先前那般,一个团部演两场,以求见到所有的战士以及各级的指战员。描写一场战争,显然不能只写基层的战士,那并不全面,更不权威。虽然歌颂战士们的死命战斗,却也不能忘了首长的决策。毕竟是先决策的,战士们才后死命战斗的。
王言在军方本就很受欢迎,上层路线走的也熟,在京时他便与军委的首长们聊过有关战斗的事。现在到地方,他到哪里,基本都能见到各种首长。而首长们对他这个体系内的,又是早都声名远播的人,也并不讳言,因为很多事都已经定性了,他们甚至还会跟王言讨论一些经验教训,以及他们自己开会的反思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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