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说道:“说起来,那个债主还挺好看的,听说是台湾来的,叫什么林太,那大长腿,还跟着两个保镖,一看就不一般,啧……”
“那你得努努力了,光看多没意思。”
“哦呦,王大哥,赚钱好难的嘞。像你这么赚钱的,全世界都找不出几个的呀。”
“全世界还是很多的。”
“那倒也是,外面都是资本主义嘛。”景秀说话很跳跃,他看着金美林说道,“你看看啊王大哥,出事到现在也就是一个小时,人拉走了,车也拖走了,地也洗干净了,哪里看的出刚死过一个人?现在还能在黄河路上议论几天,等再过一段时间,谁还知道这里的事?这人生啊,还真是无常。”
“哪有那么多的感慨?谁不是惊天动地生下来的?死的时候有多大的动静,他也不能再活一次,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东想西想,没什么意思。走了。”
王言将烟头扔在地上碾灭,拍了拍景秀的胳膊,向着至真园走去。
一路到了最顶层的包间,就看到了扯了一张凳子坐在窗边,手中端着酒杯的李李。包间没有开灯,外面霓虹漫射的光照亮着她的脸,忧伤蔓延而出,很有几分美感。
“来了。”
“情绪不怎么好啊。”王言自顾倒了一杯酒,提着酒瓶子过来给李李添了一些。
“对面的金老板摔死了,景秀跟你说了吧。”
“说了,他也很感慨,只不过不像你这样要死要活的。你这是触景生情,想起了跳海的a先生?”
“我当时跟宝总约好,要去之前咱们去的那家新兰居,正过来拿外套的时候,恰好看到金老板掉下去,就从我眼前掉下去。”
李李喝了一大口的酒,“虽然死法不太一样,但都是跳,你说我能不想嘛。”
“还是不一样的,a先生是故意跳的,金老板是失足坠落,属于意外事故。一个是主观,一个是无意,差别还是很大的。”
李李知道王言对a先生等人无感,不由的嗔了王言一眼,喝了一大口酒,长出了一口气,到底振奋了精神。
“这才对嘛。”王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多向前看,实在不行咱们俩运动运动,享受享受,快活快活,也就不想死鬼了。”
李李美目娇嗔,伸出了腿……
这一伸,就是一个小时过去,因为没有清洗的条件,便也就是简单的擦拭一番,开窗通风,散去旖旎的气息。
李李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叼着一只烟,拢着汗湿的头发:“跟宝总的合作已经谈好了,至真园做抵押,林太,也是借钱给金老板的人,台湾来的,她给宝总提供三千万的账户让宝总操作。还有西国投的资金三千万,你的那三千万,另外还有宁波那边以及他身边的那些人,再加上他自己的钱,凑了一亿五千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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