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王言盯着最后的两个照片,媒婆哎吆一声:“谢天谢地啊,我说王兄弟啊,你这喜事可太难办了,这也就是我人脉广,要不然呐,就是月老来了都没办法。不行,我得喝口水润润嘴,这阵子忙活你的事儿啊,这给我折腾的,不容易,不容易啊。”
“叔,你真看好了?我看看,我看看。”躺在一边都要睡着的朱传武一个激灵坐起身,拿过桌子上的两张照片看了一下,啧啧有声:“别说,叔,你这眼光真没的说。”
“给我看一眼。”老朱媳妇伸手接过看了一眼,随即递给了媒婆:“他叔,这两个姑娘确实都挺好,你中意哪个啊?”
屋里就他们四个人,其他人不是在镇上,就是在地里忙活,朱传武是偷懒跑回来的。虽然他没心思结婚,但也不耽误他大小伙子看姑娘不是,跟他的好叔叔沾个光。
“嗯,这两个姑娘都不错,是我托了那边的朋友帮着挑的。”媒婆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也就只能随口夸一句:“王兄弟,这两个你中意哪个啊?挑一个吧。我回去就给你传信,你岁数不小了,正好你的房子也快盖好了,到时候直接把事儿办了,赶紧的生个大胖小子不是。”
“挑一个?”王言含笑摇头,淡淡的说:“我全都要。”
“全要?”三人齐齐的看着王言。
媒婆道:“王兄弟,这不合适吧,人家都是清白人家都姑娘,要让人家给你做妾,那也说不过去啊。”
“是啊,他叔,不是我说,你心咋那么大呢,啊?选一个踏踏实实过日子得了,你那花花毛病就不能改改?”
老朱媳妇是个实在人,真拿王言当兄弟,要不可没这么跟人这么说话。
“你们帮帮忙。”王言拿出一根一两的金条:“这是这一袋子相片的钱,回头把照片给人家送回去,就当我请这些姑娘们照相了。”
“这根,是你的喜钱。”一根五两的金条拍在桌子上。
“这根,是你那位鹤城的朋友的喜钱。”又是一根五两。
“这根,是你那位冰城的朋友的喜钱。”将四根金条推到桌子一边,王言看着媒婆:“我的彩礼是每家三根大黄鱼,不要他们的陪嫁。虽然律法不许,但是在我这里,他们都是妻,没有窃的说法。我可以保证,公平的对待她们,以后也不会再往家里招人。你把我的意思带过去,这喜钱你先拿着,你一定要把这喜钱,如数的交到你的那两位朋友手里,如果成了,我会亲自上门提亲,要是被我知道你从中作梗,那十多条枪你看到了?”
媒婆笑呵呵伸出去的手顿住,脸色一僵:“你看你说的,王兄弟,我哪儿能干出那种事呢。你放心吧,这金条好,我保证一点儿金末子都不掉的送到她们手里。那我就收下了?”
王言挑了挑眉,示意她拿。
一把将四根金条拿起来,直接揣进怀里,感受着胸口的沉甸甸,媒婆拍着胸脯:“王兄弟,你放心,我肯定把这事儿办成。”
“有劳了。”王言微笑点头:“传武,帮着她把这些照片给装车上。”
说实话,他之前就想着娶一个的,但是这俩姑娘长的确实都比较合眼,那还说啥了,自然是做成年人的选择,全都要了。
对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嫁规矩来说,她们百般不愿,也没太多余地。而且最关键的,既然人家愿意把照片大老远的给他弄过来,说明姑娘本身也还算是中意的。那么三根金条砸下去,对于这俩姑娘的家庭来讲,那就是直接起飞,还能有什么问题?至于什么感不感情的,他这就没那一说。
送走了媒婆,王言回到村东自己家的还没完工的房子,溜达的四处转悠,想着怎么改一改,毕竟两个女人了么。大被同眠自然很爽,但偶尔还是要分开说说小话的,如此一来,他正房里的那间书房就不能留了。一东一西,一家一个么。
看了半天,最后发现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原本的格局已经形成了,动不了。最后定了东厢房靠正房的第一间做书房,都挺宽敞的,不比正房就是中间没有连着的,一走一过的,夏天淋雨,冬天落雪,经着四季的风。
无所谓了,凑合凑合吧,总不能把房子扒了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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