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找你干什么?说说你知道的事儿。”
“我还真不知道。”马君兰摇着头,“你们不是把出事儿的时间定在了……多少号来着?”
“零五年三月十五。”赵继伟接话道。
“啊,对,三月十五。之前的两天他就在我这呆着了,但是我也没听着什么事儿。他要取二十万的事儿我倒是知道,当时我听他打电话了,说是有人跟他这过桥。然后第二天他就走了,那天人就死了,更多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不是我说啊,警察同志,你应该去找那个刘虎,他知道的肯定多。”
王言点了点头,马君兰说的情况他们都有掌握,二十万的缘由也是一清二楚,那个要过桥的人蹲里边现在还没出来呢。
他转而问道:“我听说你在严福林死了以后,跟人交往过?”
“这个跟严福林没关系吧?别说他都死了,就是他活着,我们也没结婚啊。我知道你们觉得我傍大款,看不上我,但是怎么着那是我的自由吧?”马君兰瞪着眼。
“你误会了,只是这案子查了十三年没有进展,只能按照抢劫的方向去找,但是也没有再发现同类型的案子。我们就想啊,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太漂亮了,吸引了一些爱慕者,然后这个爱慕者动了歪心思?或者是曾经因为你,严福林跟什么人起过冲突,导致别人怀恨在心之类的,你想一想有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儿?”
被王言这个警察夸赞漂亮,马君兰很高兴,她就是靠着脸,靠着身材活的,但是听了王言之后的话,她却愣了一下,瞳孔收缩,皱眉想着十几年的事情。
看她如此,王言心知有戏,并没有催促,只是安静的喝着茶。他可以肯定,这个马君兰跟严福林的死没有直接关系,但正如他所说,碰到了疯狂变态的舔狗,那也是要命的。
良久,马君兰开口说道:“要是这么说,确实有这样的事儿,那是我刚跟严福林在一起的时候。他花钱买的房子,就在那个小区里,有个人我总是能遇到,看我的眼神挺不对劲的,就是想要睡我的那种。有一次我跟严福林一起在小区里走,正好遇到了那个人,然后我就把这事儿跟他说了。
你们也知道,严福林是黑社会啊,脾气也不太好,不过他之前被判了十多年,也收敛了不少。听我说完之后,过去跟那个人说了几句话,大致就是让那个男的以后离远点儿,别盯着我看了。也不知道那个男的说了什么,严福林就给那个男的打了,后来我就没再见过那个男的。
严福林死了以后,刘虎给了我两万块钱把我打发走了,那房子也不让我住了,之后就没有别的事儿了。”
王言问道:“知道那个男的信息吗?”
“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也早忘了,十三年了啊,谁能记那么清楚,不过肯定就是在那个小区的。”
“还有别人吗?你后来接触的男人,有没有跟严福林发生冲突的?”
“没了,就这一个,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你问问那个去,她长的也不差,没准也能碰上这种事儿,说不定就抓到凶手了。”
马君兰拍着胸脯,巍巍的颤动着,“你这一说吧,都给我吓着了,万一真跟你说的似的,那我不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就算是真的,人家也是喜欢你漂亮呢,哪能辣手摧花啊,别自己吓唬自己。”王言接着问道,“你后来又交往的男人,有没有在你跟着严福林的时候,或者是更早认识的,那时候他们对你表示了情意之类的?另外你跟严福林之前,交往过的男人有几个?这是案情相关的,你得跟我们说清楚,回头我们要开展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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