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子言嘱意茶工?”
王言摇头笑道:“学生意百工。”
“何解?”
“百工强,则百业旺,则民富,则国富,则兵强马壮。则外可击四夷,内可镇国纲。”
老包点了点头:“前日你在樊楼讲道……”
王言连连摇头,赶紧着拱手,打断了老包的话:“包公切莫折煞学生,学生德浅才薄,哪里当的讲道之说,不过与同辈士子交流学问而已,互相查缺补漏,共同进步。”
莞尔一笑,老包说道:“你在樊楼说的那些,此前永叔来信都与我说过,其中说法让人耳目一新,更是发人深省。你可能不清楚,樊楼之事都入了官家的耳,早先你以书法闻名之时,官家就已经知道了。”
“包公切莫再说,如今学生顶着好大名声,都说学生书法冠绝当世,诗词惊人,如今又说学生开宗立派,他日可成一代文宗。可说到底,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名声再大亦是无用,还是科举见真章。来春若不能得中进士,学生怕是没有颜面见人了。”
王言一脸的求放过,接着说道:“尧夫、当世二位兄长,勿要枯坐,包公德才深厚,整日操劳国计民生,如今有此良机,何能放过?正要好生请教才是。来来来,兄长,小弟于医道有些研究,也算活命数十,未出过差错。今早还开了方子,让人送去与范公调理。
观兄长面色苍白,口干味苦,精神不足,呼吸不稳,脚步虚浮,已是病灶缠身,小弟来给兄长望闻问切一番,看看病症何在。”
包镱看了看亲爹,老包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去书房罢。”
大儿子的病,也是老包的病。包镱的身体太差了,就算不通医道,看着他那样子也知道是命不久矣,随时要完。老包一天天的也很揪心,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懂事听话,很明显的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看到大儿子的时候,总是难免悲伤。
“子言兄,这边请。”包镱慢吞吞的站起了身,友好的对王言微笑,抬起一只手引导着。
王言随着一起,很快就到了书房。让包镱平躺,王言一边问话,一边号脉,一边到处按。
包镱笑道:“父亲给我找了许多郎中,宫里的太医也给我看过,说我是先天肾气不足,心肺有疾。可是常年喝药,虽说有些效果,却是没有大的改善,我自己都不抱什么期望。既已无力回天,总是难逃一死。死就死罢,我也少遭些罪。每天泡在药罐子里,可是不好受。就是我可怜我老父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王言摇了摇头:“兄长不必悲观,郎中、太医都医术精深,还是延缓了病情的,尚未到病入膏肓之时。”
“子言之意,我还有救?”
看出了他的怀疑,王言笑道:“小弟不仅通医道,亦是略明武道,还明白些庖厨技艺。小弟与兄长开个方子,再传一套功法,列个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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