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李师师疑惑的念叨了一遍,她恍惚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具体是干什么的,又想不起来。
见她没想起,赵佶贴心的继续开口:“就是阳谷县的那个王言,你用的那些东西都是他研究出来的,人们都说他是财神转世的那个,想起来了?”
“他的名头那么大,怎么想不起来。官家不知,这御香楼的姐妹们,可都是自己花钱,高价买来的那些胭脂水粉。若非奴家有官家赐予,怕是也剩不下多少体己的银钱。”李师师娇笑道:“原本奴家以为,那财神得多特别呢,如今见了,不过是寻常人,只高壮一些罢了,就是太年轻了些,瞧他面貌,怕是还未及冠吧?”
“他十八加冠,自字‘子言’,今年正满二十。”赵佶摸着自己的小胡子:“他可不是你说的寻常人,今日在宫中与朕游园,问及才学叫他以雪为题,好坏不论,只管赋诗词一首。他一边与朕游园闲话,一边思索,见一傲雪寒梅,做了一首打油诗,曰‘……飞入梅花总不见’,师师以为如何?”
“前三句不过孩提玩笑,这后半句却是画龙点睛之笔,有了那意境,虽是打油诗,却也难能可贵,常人怕是不及。”
赵佶笑呵呵的开口继续说:“此事过后,朕又叫他同朕的护卫御带比斗拳脚,你可能不知,那带御器械都是禁军中选出来的高手,等闲人近不得身,结果那王言陪着朕的御带你来我往的打了近一刻钟,而后一腿踹飞了御带,自己面不红气不喘,就是在那给朕逗趣呢。后来朕又问了御带,说那王言真的认真比斗,三拳两脚就能败他,甚至杀他。能文能武,还能赚银子,这小子厉害啊……”
“王言在厉害,不也是为官家所用,为大宋尽忠么,还是官家慧眼,知人善任。若非官家爱护,那王言能不能活到现在还未可知,又哪里有那偌大的名头。”李师师笑道:“官家,不说王言了,这个时候过来,想来官家尚未用膳,且与奴家回房,吃些酒肉,稍后叫奴家给您按按,您整日国事烦劳,奴家与您解解乏。”
赵佶哈哈笑着,搂着李师师的纤腰,转身离去……
见着赵佶携美离去,王言摇头一笑,找过之前那龟公说了会儿话。吃喝完了,直接找了两个花魁,一个给手下,一个自己上了。来都来了,赵佶也见到他了,总不能啥也没干就走。
李师师,他是无缘了。不说赵佶在这,就是不在,他弄首诗词拔得头筹,有了跟李师师见面的机会,他也不敢干啥,肯定有人汇报赵佶,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呢。
一夜欢愉,感受了一下大宋名妓的实力,在被他伺候好了的女人服饰下,洗漱沐浴,吃了早饭,给了小费,结了总账之后,带着同样舒服了的长随护卫离开,继续在这汴京城晃悠,他得多溜达溜达,感受感受大宋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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