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就在战场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竟然可以活着从名古屋逃出来。那是一场现在我都无法忘记的噩梦,只有在夜深人静的山林里,望着头顶的圆月时,我才会稍稍平静下来。当我吹起心爱的口琴时,我会加倍的想家,真的非常的想家,想念您们二老。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去,我们就像是一群行尸走肉,在曰本的战场上四处乱窜,我们只能开枪杀死那些无辜的平民,从他们手中抢掠必要的生存物资。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上多久,反正曰本人也不是人,大家已经开始做一些除了抢掠之外的事情……”
我的脸色越看越沉重,像这样一封信,当然不可能出自真正的军人之手。虽然已经是众所周知,但是我们毕竟没有挑明了进攻曰本,无论是哪一个中[]人,都不会写这种会将自己身份彻底暴露,甚至可以说是送给曰本人把柄的信函。
从一个身经百战的军人眼里来看,这封信更幼稚的好笑!一路逃亡的时候,有谁还有心情或者说是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吹什么狗屁口琴?!写这封信的人知道不知道,在深夜里,口琴的声音会随着山风传出多远?他又知道不知道,如果动用特种装备,这种声音被捕捉的机率又有多大?!
还有那个该死的口琴,我还真他妈的从“赵君”的口袋里找出这么一个烂货。它大概只有十厘米长,身体娇小玲珑得可爱。先不说我的结拜兄弟赵君会不会吹口琴,他和我一样,都是身经百战,随我来到这个九死一生,动轭就要和敌人同归于尽的战场上,他会犯傻的带上一个在战场上没有任何实际作用的口琴吗?!
多带上几发子弹,或者多塞上两三块巧克力,不是更有意义吗?!
但是这封信的本身,却绝不好笑!
一个词在我嘴里不断滚动,“这是嫁祸江东之计!”
我们在进攻印度时,就曾经使用这种计策,但是曰本人这次使用得更彻底,也更狠辣!
他们不但从战场上回收了我们曾经使用过的武器和防弹衣,他们更“借用”了我结拜兄弟的面容。我不能肯定,在曰本政斧的刻意施为下,是不是已经炮制出第二个傅吟雪。更重要的是,他们为了制造事端,挑起世界各国对中国的群起而攻,竟然不惜让这些“中[]队”进攻曰本的城镇,纵容他们烧杀抢掠,无所不为。
“你们这群童子军,想冒突我的兄弟,就让我来试试,你们有没有这个资格吧!”
我抓起伪装膏,把它一点点抹在自己的脸。
我不急,真的不急。
他们既然喜欢屠杀自己的平民,那就让他们去尽情的烧吧,去尽情的抢吧,去尽情的杀吧,去放纵的强歼吧,当他们的杀气已竭,当他们把体力都用在抢掠杀伐和强歼之后,就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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