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我儿子绍雄和你们家的白雪芩早就订过婚了,可你们现在又是什么情况,瞒着我又让雪芩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订婚,还有没有一点诚信?你们白家不要脸,我们吕家可是要的。”
大家都是商人,诚信当然是要摆在首位的,不管背地里怎么阴暗,但当着众多人的面不能背上一个没有信誉的黑锅。吕聪这个帽子套下来,白振宇立马摇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的订婚雪芩并没有参加,怎么能作数?”
“呵呵,该摆的酒摆了,该请的人请了,该收的钱也收了,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你一句不作数就推得一干二净?”吕聪嗤笑道:“就好比今天,如果雪芩不在这里,是不是也要不作数?你把我们这些人当猴耍呢?”
这话说得很多人都暗里点头,觉得在理。处在他们这个层面上,办事可不像小孩子过家家,因为无论什么事都是大事。一旦开始,是不办也得办,如果出现了意外只能说你这人不靠谱,没能力,而不能一笑了事,这是不负责任。
白振宇额头上出现了冷汗,这事确实是他理亏,虽然事后道歉了,吕聪也原谅了他,但毕竟外人不知道啊。而且他也没有履行承诺,并不像当初所说的一样,将白雪芩找回来之后和吕绍雄完婚。
如今吕聪旧事重提,他拿什么来圆场呢,难不成说白雪芩不喜欢吕绍雄?那为什么要举办订婚礼,这不扯淡么。
白家的人此时也都面面相觑,一脸为难,他们没想到吕聪今天会来,也没想到会如此不留情面,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事实的真相谁都清楚,是白家负了债,所以为了家族的共同利益着想,就只能同意将白雪芩嫁过去。但这话能说么?当然不行!这件事先不管多少外人知道,都没有得到过双方的承认,也就是说是私下里的事情,不可能将之公开。
虽说公开之后对吕家和寓博科技的声誉也有些影响,但明显是白家吃亏更大,而且在圈内也别想再混下去了,没人愿意和一个嘴上没把门的家伙做生意。吕聪就是看准白振宇不可能拿逼婚说事,才如此的气定神闲,泰然自若。
不过好在白家不算后继无人,老家伙们放不出屁,还有年轻人嘛,此时白振宇的舅侄白兴化就站了出来,道:“不管是订婚礼还是婚礼,都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们这些宾客怎么能喧宾夺主?而当事人都不在,这订婚礼还怎么办得下去,这有点荒唐。”
“就好像办案子,整个司法部门忙得热火朝天,却发现人家原告撤诉了,能怎么办?当然是不了了之,你也不能再通过这个事再来告我吧?”
白兴化掷地有声,自然是有道理的,只是有点牵强。而且他和吕聪虽然说的是同一件事,可视角不一样,吕聪是站在宾客的视角上说事,如此一来就比白兴化要更容易得到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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