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死的乃是本王的分身而已,同为半步化神,你难道不知这个境界已然不是**凡胎,哪里有那么容易身死道消。”鸩灰一双睿智的双眼一扫清河而后看向鸩英点了点头。
清河见到此幕脑中嗡的一声竟是被强大的神识禁锢而住,当下心念电转。
“道友你伤势如何?”鸩英来到清河面前欲要搀扶,但却见清河双目寒光迸射不由得干笑两声且摆了摆手,示意勿要动怒。
“原来是这样,真是煞费苦心!”鸩云一声惨笑便是在无言语,只是仇恨的双目盯着眼前的父子俩。
“以最小的代价抓住你这老狐狸应算得上是大获全胜了吧?哈哈哈哈哈!”鸩灰狂笑出声,其周身散发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仪,令得在场之人纷纷感觉到一股压迫之意。
“老夫儿子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小子,你不是广崇吧?”逐渐平息的鸩灰并不理睬鸩云的质问,而是将之收入冤魂鼎中负手而立平静看像清河。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贫道的确不是广崇,但不知是如何被发现的?”清河此时周身压力全无,索性盘膝而坐掏出一些丹药送入口中,如今眼下他也无能为力,如果只有鸩英在,他还有手段逃脱,但这鸩灰显然是半只脚踏入化神初期的存在根本不是他能够对抗的。
“这广崇虽为鸩英之友,但本王也曾有幸见过数面,且不说他气息与你相左,就是那隐在眸中阴狠的眼神便是如今荡然无存,说是同一人?打死本王都不信。”鸩灰微微一笑收起手中的冤魂鼎。
“起初父王说你并非广崇,我是一百个不信,但后来通过几次故意试探确实证实了此事,道友莫怕,我等若有恶意怎会如此浪费口舌。”鸩英见清河掏出数枚传送符阵连忙说道。
“放心吧,这小子只不过是想看看你我到底要干什么,本王猜测,他定不会扔下外面那三人独自而走的。”鸩灰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清河,而后转头便是向着洞外走去。
“道友到底是何人?”鸩英也是就地而坐一脸的好奇之色。
“贫道名为清河,乃是一名散修,之所以来到此地便是因为欲打探妖魔林地形而后渡过。”
“哦?原来是这样。”
而后清河便是将遇到广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相告,毕竟如今需要互相套情报以待不时之需,若这鸩族不怀好意也好趁早想办法带走墨卿尘三人。
但却是出乎了清河的意料,这鸩英听到广崇之死并无恼怒反而松了一口气,这就使得清河略有疑惑之色。
“清河道友可否将广崇用来联系妖魔林的传音玉简给予我?当然,也定不会让道友吃亏的。”
清河并未多想,而后从储物袋中掏出三枚玉简与一枚狼形面具递了过去。
“道友想要什么?”
“只有一个要求,便是让贫道那三个同伴安然离去即可。”
“哈哈!父王说的果然没错,你虽然心机深沉但却是性情中人,清河道友莫要多想,你只需答应我一件事即可。”
“鸩英兄还请明言。”
“帮我照看鸩族。”鸩英见清河眉头微微皱起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只见其微微一笑又言道:“你也知三日前铁翼族长老前来邀约入盟,若是不去恐有变数,若我一走遭遇不测,这鸩族怕是真的要灭族了,故而才如此与你交换条件的。”
“有你父王坐镇其一身钢筋铁骨外加手段不俗,便是化神期来了都要考虑一番出手的后果,鸩英兄怎的.........”
“哎,清河道友有所不知,我父王准备用广崇的身份回到人族之中反打听葬妖道的消息,以为本族获取更有利的条件,要知道在无数年前我等十三族皆是被豢养的灵兽,若是妖魔林与人族冲突,怕是如我等这些实力不强的小族定会被十三族中实力强的先推举而出以做炮灰。”
“怕是要让鸩英兄失望了,贫道等人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多做停留的。”
“无妨的,只需等我回来即可,多说半月有余。”
“好,如此便多谢了,到时还需鸩英兄帮忙美言,以待我等在这妖魔林通往海边的去路。”
“放心便是!”鸩英满意的点了点头,拱手之下便是起身缓缓离去。
清河皱着眉头来到洞外,只见墨卿尘与鸩灰却是席地而坐互相攀谈着什么,见清河从洞内走出,墨卿尘连忙起身。
“晚辈刚刚多有失礼,还望前辈莫要怪罪才是。”清河一边说着一边来到鸩灰身前,但见鸩灰笑而不语且眸中略有微光,心中不由警惕而起。
“刚刚听闻墨卿尘一番讲述,你也算有情有义,这一物还你。”鸩灰打量了清河半晌,袍袖一挥之下丢出两枚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