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何人?竟敢擅闯此重要之地,刘伯!晚辈来将他们拿下!”道袍女子听闻郑海琼话语双眉一挑,向着上首刘伯便是一拱手,未等他人阻拦的言语道出便是浮尘一甩,一条白虹瞬息向着清河二人扑面而来。
“道友这是何意?”清河单手一挥,四色霞光便是猛然从袖中卷出,一扫之下便将白虹轻松击溃。
这一幕落在十几名投来目光的元婴期眼中竟是只觉眼前四色灵光一闪,便是一股强大的禁制波动猛然扩散而开。
“这....”
“这是什么法术?竟是如此霸道。”
“静观其变,反正没有我们的事儿,看他们斗吧。”
刘伯只是微微一惊,而起旁边的道子却是缓缓起身,向着郑海琼与清河一拱手,而后将二人请到了台上。
众人见此纷纷眼神交流了起来,这道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极为重视的。
“有话好好说,如今大家都是同一条穿上的,何必因为一些误会而大打出手呢?是不是诀海仙姑。”道子含笑点了点头,示意那道袍女子安坐。
“小女子两日前携门中十位元婴阵法长老与二百金丹执事前来,在阵营外便研究起了此地的阵法,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如此漏洞百出应是有人故意为之,六师妹你怎会犯如此错误呢?怎么修行的阵道法门?”郑海琼目中戾色极为浓烈,手中一闪之下丢出一枚玉简正好扔在断音子面前的茶几之上。
断音子此时还以为回春宫好戏要开始了,未曾想事出突然,斜眼扫了扫郑海琼望来的目光,又看了看一脸笑意的道子,当下紧闭的双唇后牙齿咯吱作响,但还是抄起玉简贴在脑门上。
“二师姐莫怪,我回春宫并非阵堂主力,曾多次提出意见但并未采纳,故而出工不出计,若是大阵破了,我等自有瞬移传送的符阵安然返回宫内,他们都不在意自身死活,我等何必苦口婆心。”笑赤霞冷笑两声缓缓坐了下来,掏出茶具却是煮起了茶。
这一幕让众人听得是脊背发凉,事关自身安危,也不再搅混水了,而是一个个有意无意的盯着断音子。
约莫半盏茶功夫,断音子面色铁青的放下手中玉简,而后缓缓起身对着笑赤霞一拱手言道:“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下一直听从古阵法世家的片面之词,却是忘了阵法之道的核心辩论,真是惭愧。”
众人纷纷放出神识扫视玉简,而后齐齐变色。
这其中标注的阵法道理他们虽然不懂,但上面的标注与点出的隐晦漏洞却是让他们纷纷点头。
原来在内部观看大阵并无错处,但在外攻击大阵的话却是能快速发现,这便是布阵之人别有用心且手段高明了。
“呵呵,仅凭这星火之事便是大放厥词,未免有些太不把我们在座元婴当回事了吧?”道袍女子冷笑连连,手中掐起一个道决,而后闭目静坐,嗤之以鼻溢于言表。
“诀海仙姑所言不错,这回春郑海琼出言不逊,外加这笑赤霞一项嚣张跋扈,或许这乃是他们回春宫想要独占此地大权的阴谋也说不定。”另一侧一名从始至终都默不作声的哭脸头陀却是缓缓叹了口气,目中冷光连连言道。
“哦?如果这么说的话,贫道愿意亲自为你们尝试一番,你等便开启全部大阵,我们演练一番如何?”清河将众人面色尽收眼底,而后脚下光芒一闪便是瞬间冲出大殿。
“好!还请回春宫指点一二!”断音子迅速起身,向着身后散修低语几句也是化作霞光消失不见。
刘伯在上首从始至终都未曾言语,只是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哭脸头陀。
“诀海仙姑!我二人也算通晓阵法之道,如今阵堂缺人,不如补个空位如何?”哭脸头陀目光微垂闪烁言道。
“走!小道今日便领教一番,如此敝帚自珍终将令其自惭形秽!”
清河闪身出现在缓缓开启的大阵之上,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将真正浑水摸鱼的人揪出来。
但就在此时,身后出现密密麻麻的回春宫之人,只见他们一个个手中出现各种五颜六色的阵旗阵盘,不待人吩咐便是在天空之上布起阵法。
“师弟在想什么?”郑海琼也是从下方飞了出来,望着下方缓缓开启的蛋壳形大阵,口中有一些凝重。
“师姐,一别经年,你还是这么的果断干脆。”
“师弟莫要嘲笑师姐了,这么多年你应是受了不少的委屈。”郑海琼如慈祥的母亲一般怕打着清河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
“一会师姐带着人专攻弱点之处,剩下的便交给师弟我便可。”清河接过郑海琼递来的玉简,指了指下方法阵南方位置。
“清河道友!莫要让小道等失望才是。”下方诀海仙姑意有所指,与断音子站在城中心的阵法大阵之中,此时正一道道法诀打入阵眼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