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香,今日便替我师兄照光将你击杀,以告慰其在天之灵!”清河此时回到了竹屋之前,随手造了一座墓碑,而后将太极拿出看着其中正在挣扎的鹏香冷言道。
“嗯?不对!”玉清道长此时也从竹屋中走出,看着清河手中不由得微微皱眉。
“师叔这是何意?”
“你再看看!”玉清道长从怀中掏出一个琉璃盏,而后在盏中取了一些清水抹在清河眼眶之上。
“嘶!”
此时的鹏香竟是缓缓化作一枚元婴,这元婴的样貌分明就是天绝山人!
这当下的一幕是令得清河眉头猛皱额头青筋暴起。
“哼,鹏香道友早已离开此地,你想要抓他?!做梦去吧!哈哈哈哈哈~!”天绝山人小脸狰狞放声狂笑,大有快意恩仇之感。
“是何原因让你不顾生死替她挡下如此祸患?”
“清河,你莫要自作聪明,本座可不会死的,不妨告诉你,就算你现在将本座杀了,本座已然会在诅咒之地重生。”
“哦?”
“但你遇到老道我,怕是要叫苦连天了,虽然不知你所云诅咒之地为何,但听你言语不难猜出,从诅咒之中得到了永生,只是你不清楚,虽然你与诅咒相伴相生不死不灭,但却是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解除你的诅咒,只是费一些手脚罢了。”玉清道长嘿嘿一笑,从储物袋中取出七枚灯盏摆放在石桌之上。
“你!”天绝山人虽然不知这玉清道长话中何意,但那七枚灯盏所散发的气场却是让其有一种心惊胆战之意。
“拜见玉清道长!”灵光一闪,豁谷三贤却是落在悬崖之上,望着四分五裂的地面微微一叹,但还是加快脚步来到清河二人之前微微拱手。
“说!如若不然今日便让你永不超生。”清河并未搭理豁谷三贤,而是向着天绝山人阴森开口。
“哼哼,休想!”
“清河道友,还是鄙人来说吧。”凌修智见清河目光逐渐阴森,当下也是摇了摇头不再与玉清道长私下传音,随后其似是组织一番言语又开口言道:“我等三兄弟也是被鹏香诅咒之力所慑服,故而才维护于她。”
“哦?贫道听你解释。”清河双目微眯而后转过头来。
“哈哈,道友勿恼,其中缘由很是简单。”凌聚贤见大哥也是眉头微皱当下站出来打圆场,而后缓言道:“当年我三兄弟从下界偷渡而来,被一个身穿白袍自称天河之人追杀,还好我三兄弟有过人神通才逃过一劫,但这名为天河之人却是海中霸主且不依不饶,最后偶然机遇鹏香将我三人带到鲲族圣地,而后签下诅咒誓约,若我等供其驱策三次便就此一笔勾销,但这鹏香却是并不信守承诺,而是这些年如奴役一般将我三兄弟呼来唤去。”
说至此处三兄弟纷纷一叹,道不尽的辛酸苦楚。
“你三人不以为幸,反以为耻,若得诅咒加身可不死不灭,真是三个笑话!”天绝山人听闻当下面露狰狞鄙视之意。
“他三人与你不同,你为了达到出窍期可谓是献祭亿万万生灵性命,你以为这诅咒之力是好事?天道轮回之下,你所欠的人命债保不准要再无修仙成道的机缘且生生世世都会受苦。”清河看向天绝山人,一丝畅快之感犹然而生。
“不可能!本座气运加身,怎会如此!你别说的有模有样,你知道个屁!”
“天绝山人,你有所不知,若你修行正道法门自然会知晓这其中的轮回道理,故而我三人这些年不分青红皂白替鹏香披荆斩棘,可谓是心中负担不小,唯恐哪日报应降临哭喊皆是来不及的。”凌萧然此时也是长叹一声,一改暴躁之气。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你三人本就知晓这乃是鹏香的金蝉脱壳之计?”玉清道长捋了捋胡须将七星灯逐个用香烛点亮,而后缓言问道。
“哎,当时也是无能为力,若非玉清道长表明身份,我三人又怎会临阵倒戈。”
“这鹏香怎会进入鲲族且取得诅咒之术?”
“这便不知晓了,我三兄弟只知其所图不小,并且方才那龙龟只是一个分身而已,若其本体前来别说你二人,便是加上我三兄弟也是不过盏茶便会成为尸骸。”
“先不管如何,将你三人身上诅咒祛除再说。”玉清道长此时已然摆好了一个法坛,并在地上摆出一个七星的粗糙阵法且在周遭用香烛插出三朵莲花。
“玉清道长这是?”
“你三兄弟不要问那些许,赶紧进入莲花中盘坐。”
清河此时虽然想去追寻鹏香,但靠其自己之力怕是有去无回,当下也只能咬了咬牙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随着玉清道长口中急速念起咒语,又将清河手中天绝山人元婴绑缚在法坛中的法器之上,而后手中持着桃木剑快速迂回。
就在清河摇了摇头欲要进入竹屋之际,法坛上空猛然浮现出一个光幕,
唯见光幕之中一个老寿星正坐在漆黑的山洞之内,身前也同样摆着一个古怪的祭坛,此时祭坛中正有一个翻着气泡的血盆。
“哼哼,终于找到了。”玉清道长单手抓过一叠符箓,而后快速引燃,那符箓竟是化作七只火球绕着那光幕于呼呼旋转之间放射巨大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