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个中年人仔细看了看清河,而后三人对视一眼一个向着老者而去,剩余两人向着清河而来。
就在清河欲要出手之时,那老者猛然从腰间储物袋中放出两只巨大的毒蝎,一左一右将那两名中年人拦了下来。
“给脸不要,老东西,今日就用你的命来还吧!”三人快速释放法力,乃是三个化神后期大圆满的毒修,这磅礴的威压快速播散全场,周遭摆摊之人见到此幕不慌不忙的收拾摊位,仿若见怪不怪了。
就在老者欲要拼命之时,一只大手将其缓缓推向后面。
“公子不可,你怎么还不走!”
“老人家,敢问名讳。”
“小老儿蝎皇。”
三个中年此时身躯猛然一阵,一股强大的威压将之三人牢牢压迫在地,全身骨骼都在喀嚓声中爆碎开来。
“这!”老者猛然看向清河的背影,当下双目大睁不可置信。
清河招手之下便是将他三人储物袋抓起转手递给蝎皇,而后分别将三只元婴握在手中开口言道:“月烟竹何在?”
约莫数十个呼吸之后,地面之上一阵蠕动,而后在那不远处的青砖之下猛然钻出一颗丈许高的竹笋,在黑光缭绕之下化作一个精瘦少年,正是月烟竹,唯见其拱手言道:“大长老。”
“啊?”这三人听闻当场吓的元婴颤抖几近崩溃,还好清河用法力将他们镇住,否则当下就要在手中下跪求饶了。
“劳烦你将贫道身后的这位老人家送入毒天大殿。”
月烟竹虽然不明但还是点了点头,身躯一闪便是化作黑烟将老者包裹而住瞬息消散当场。
清河看着手中瑟瑟发抖的元婴当下冷笑一声,脚下一蹬便是冲天而起,向着岭内一处空地遁去。
数十息后,清河在虚空之中向下鸟瞰,唯见其单手一挥一个巨大的巴掌便是轰然落下,地面快速轰隆隆向下沉去,而后从乾坤袋中掏出三条细丝分别绑缚在元婴之上,最后一撒手将之纷纷丢入大坑之中。
“啊!大长老饶了我等啊!!”
“啊啊啊啊!大长老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三人纷纷落在巨掌坑中,一身法力被那不明丝线牢牢锁住,此时只能用元婴的小手向着巨坑上方爬去,一股子绝望从心底犹然而生。
清河一言不发,从不远处抓来一块三丈大小的石头,而后立在巨坑之前,用灭尽在其上唰唰唰的书写了起来“私刑之地,不死不出!若人敢救,同罪同灭!”
那字体之上缭绕着黑色的氤氲,一股股邪恶之气经久不散。
做完一切方才冷言冷语道:“从今以后,这里便是尔等归宿。”言罢拂袖而去。
此时毒天大殿之中月烟竹与那老者正攀谈着什么,不远之处的地砖之上坐着兽童,此时正拿着一堆香蕉往嘴里囫囵的塞着。
待得清河闪身出现之时,那老者一见连忙躬身欲要下拜,却是令得清河一把扶正言道:“老人家,还未曾谢过你的维护之恩,勿要如此客气才是。”
一旁的月烟竹不知作何想,之时冷眼旁观。
“若是今日没有大长老的出手相助,小老儿定然命丧当场,还要谢过月烟竹长老,这些年犬子在您的麾下或许早已夭折了。”蝎皇颤颤巍巍的再次欲要向着月烟竹叩首,却是被对方一扶袖扇出数步之遥,但蝎皇似是也知这位的脾性,当下感激的躬身一拜。
清河见到此幕暗中点头,这月烟竹的品性的确不错,看来当日聂正山阴谋转阳谋赞叹月烟竹,所言也并非全然虚假。
“你儿子也是因为体质特殊,故而才被本王收走不受那毒仙爪牙侵害,乃是他自己的福德,与本王无关。”月烟竹不咸不淡的开口言道。
“老人家,这其中到底因何故而如此狼狈,那些与你一般无二摆摊的穷苦之人又是因何故?”
老者偷偷瞄了一眼月烟竹,而后在在清河点头示意下缓缓的讲述了出来。
原来这毒天大殿所在的方圆万里内如此情况,都是毒仙与二长老聂正山的原因,所有寿元充足以及有潜力的弟子都被他们两个势力所招走,剩余这些都是为了勉强度日而存在的,没有希望亦没有靠山。
聂正山一脉还算恪尽职守维护毒风岭的日常,而毒仙却是大肆收刮他们这些困苦之人的油水,不仅是自己的行宫富丽堂皇,便是连麾下之人也是豪横无比,于任何理由压榨行那大逆之事,众人也是从叫苦连天后转为淡漠。
当清河提及为何不离开毒天岭之时,月烟竹却是接过话题不咸不淡的讲了起来。
毒天岭为族内主要力量,若是有族外争斗,都是毒天岭第一个前去暗杀,故而此地之人谁也不能轻易离开毒天岭,难怪先前清河要带着众人出毒天岭讨要说法后众弟子一阵炸锅。
老祖宗对毒天岭内部的分化并不感兴趣,因为无论如何分化都是优胜略汰,这也便使得毒天岭内部无人可以放出内在的问题,从而无法导致连锁反应无人愿意成为毒修,每年族内都是有大量的毒修抱着朝拜圣地有所成就的心加入进来。